跟尹悦有关。
夜深，过了十二点。
贺妈妈带着小泡芙去休息了。
贺学谦开车也回自己家了。
蒋珊珊今年难得的不用着急赶飞机离开，陪在尹卓雅身边。
蒋珊珊依然戒不掉她的烟，扔了一根给尹卓雅，“你刚刚许愿的时候，是不是想到厉辰越了？”
尹卓雅接过她递来的烟，没有抽，“我戒了。”
为了夏夏，她也要戒掉。
曾经一段时间，她特别上瘾，焦虑不安，烦躁不安。
那段时间，正是厉辰越进去监狱的时候。
“我没有想他。”尹卓雅很坦白的说，“其实如果不是厉辰越这次出现，我似乎已经忘记了生活里曾经有这么一个人。”
尹卓雅很清楚她在自我麻痹，用忙碌来代替所有的胡思乱想。
蒋珊珊猛地抽了几口，烟雾缭绕的氤氲着她的双眼，但是蒋珊珊依然还是看得很清楚楼下的车子。
那是厉辰越的车子。
厉辰越似乎是一直守在公寓楼下，这势头是打算熬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