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
魏怜吐出一口气:“搁这儿罢。”
“是。”
这一通折腾,魏怜也没了和明棋明画继续的心,精力不济。
屋子里渐渐空荡,只余明琴。
明琴手法娴熟地给魏怜按摩头部,“姑娘有烦心事?”
魏怜眯着眼:“下次,你要拦着我。”
明琴听懂了,笑笑:“姑娘心软的时候,谁能拦得住?”
自作孽,不可活。
多少是有点不知死活了。
“让大夫仔细照看吧,别落人把柄。”
魏怜顺手执起搁在一旁的匕.首,打开看了眼,靠近柄的地方刻了个小字“善之”。
“善之。”魏怜低声念了遍,转而合上匕.首。
看来,不是个善的。表字,向来都是期许。
魏怜吩咐道:“去打听打听他的身份。”
京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单说这独特的表字,应当好寻。
事实确实如魏怜所想,加之他名号响,略略打听就有了结果。
蔺宥,京城有名的统领大人。
提起蔺宥大名,魏怜便知晓了。
可,鼎鼎有名的蔺统领,怎地落得这般狼狈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