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太子捅回去。
太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热汤,气的腰发疯。
庆元帝一脸心疼:“太子到底是储君,这么做真的没事吗?”
林儒昌脸上却露出欣喜之色:“皇上,你没发现吗?太子比之前好多了,你看他不仅醒了,精神也好了,还能动了。”
好像的确是这样。
就这样煮了一个多时辰,太子最终放弃抵抗,躺在了大锅里。周围是已经煮熟的癞蛤蟆和各种大料,远远看去,就像一锅癞蛤蟆人肉汤。
一个时辰后,云倾月下令把火熄了。
太子被人捞起来,浑身湿漉漉的,一双眼睛却满是怨毒。
从锅里出来第一件事,便是跪在庆元帝面前告状:“父皇,儿臣被人下毒谋害,还请父皇做主。”
说着,阴鸷的眼神扫向云倾月,“儿臣正妃侧妃接连出事,就连我都差点一命呜呼。没想到,这么多事都与某人有关。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呵。
什么叫农夫与蛇,什么叫狗咬吕洞宾,她今日算是见识了。
云倾月无语透顶。
她上前一步,挑眉质问:“太子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先下毒,再救人,故意设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