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王浩,他们乃是本公子一手提拔的,为何也没有来?”
“他们对老奴说得是,偶感风寒,身体不爽。公子,老奴以为……”
“以为什么?”
李青小心翼翼地道:“五姓七望都奈何不得秘堂,只保持了任命堂主的权力。公子虽然英明天纵,但任秘堂之主的时日太短,似乎也不必急于求成。只要公子屡战屡胜,办成几件大事,何愁那秘堂不归心?”
李休何尝不明白老奴所言乃是正理?
事实上,自从担任秘堂之主以来,他也屡屡以这些话,告诫自己,告诫眼前的这个老奴李青。
但是,屡战屡胜?办成几件大事?谈何容易。
尤其是遇到崔耕以来,他可是连连吃瘪,未尝一胜。也只有避开崔耕,来到剑南道的这一年里,才称得上顺风顺水。如今,要主要挑衅崔耕了,能有胜算吗?
行的,我一定行的!若是连一个小小的崔耕都对付不了,我又有何把握,争霸天下?
李休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道:“秘堂这一百二十好手,尽是本公子的心腹,再加上嶲州精锐官兵二百四十人,四百六十余江湖草莽,这就是八百余人。对付皇泽寺内的二百官兵,以一敌四,可谓稳操胜券。传令下去,明夜晚间三更天,破皇泽寺,夺回兵器铠甲!”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