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转,道:“您可是大周崔相的手下?”
“不错,正是。”
“嗯,崔相为三教护法,奴家甚是仰慕呢,能否给奴家引荐一番?”
擦!
这妞儿是别有所图啊!
封常清大为郁闷,看向崔耕道:“大人,您看……”
不待崔耕答言,那女子已经紧跑几步向前,道:“您就是崔相吧?奴家这厢有礼了。
”
“嗯,本官就是。我……”崔耕也明白此女别有所图,下意识地就想把她打发走。
可还没等他说完呢,那女子迫不及待地打断,道:“崔相,奴家叫扎西卓玛,想求您为家父申冤”
“申冤?申什么冤?”
“奴家的父亲,牵连到了仲巴岛彭工的案子里,被太后打入了大牢之内。还请您在太后面前,为家父说几句好话。只要能保家父平安,妾身愿意为崔相做任何事。”
崔耕皱眉道:“本官似乎不应搀和进吐蕃的内政。”
“非是内政,而是为好人申冤,奴家的父亲,实在是冤枉得很啊!”说着话,扎西卓玛将一卷红绸高举,道:“这是奴家的状纸,请崔相收下吧。”
“你还真是有备而来……”
崔耕接过那个红绸,稍微一扫,就是面色骤然一变。
他忽然嘿嘿笑道:“扎西小娘子,刚才那个惊马是你有意为之吧?”
“确实如此。”扎西卓玛坦诚,道:“奴家的功夫也算不赖,原指望,偶然间被您所救,与您结缘。待讨得崔相的欢心后,再求您帮忙。没想到,您手下这个壮汉,竟有当街拦惊马之能。奴家没奈何,也只能直言相告了。”
“哈哈!何必那么麻烦?”崔耕忽然翻身下马,轻扶起佳人的如花娇颜,道:“如此佳人,我见犹怜。为了你,本官愿意做任何事。”
“真的吗?”扎西卓玛霞飞双颊,娇声道:“奴家就在前面不远,还请崔相喝杯酥油茶。”
“固所愿者,不甘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