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不
是。”胡人清一边心思电转考虑措辞,一边敷衍道:“我大周官员不得自营工商,那铜山跟本县令完全无关。只是……”
“大胆!你还敢狡辩!”
崔耕骤然打断他的话,厉声道:“谁不知道,你胡人清为了垄断扬州铜山,不知伤了多少人命。你今天算是……恶贯满盈了!来人,给本官拿下!”
“喏!”
胡人清还在那跪着呢,封常清、黄有为一左一右,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起来,抹肩头拢二臂给捆上了。
笑话,现在正是太平盛世,崔耕一个当朝宰相,若是铁了心对付一个县令,谁人敢拦?
啪!
崔耕接过一叠厚厚的卷宗,扔在胡人清的面前,道:“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何说?”
胡人清也不如何慌乱,道:“崔相准备得够充分地啊!不过,证据再确凿,下官能否被定罪,你一个人说了也不算!另外……如今天下铜山,尽数为权贵所占,如果你尽数收归国有,势必如同那变法的商鞅一般,死无葬身之地!”
崔耕笑吟吟地道:“你是不是想说,那些以假钱谋利之人,也不会放过本官?”
“呃,确实如此。崔耕,你这是与天下贵人为敌!”
崔耕胸有成竹地道:“那就不劳胡县令操心了,本官自有解决之策,而且……”
“怎样?”
崔二郎阴阴地一笑,道:“本官敢担保、所有人都会积极配合本官,包括张昌宗!胡县令,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