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安全有了保证,最大的敌人就不是太子您,而是割据天下的崔二郎,太子殿下您似危实安啊!”
“嗯,有道理。”李隆基点头道:“父皇没有趁机把我的太子之位也除掉,想必就是这个缘故。”
“那是。陛下今年都五十多啦,指不定哪天就龙驭宾天。他不把皇位传给您,又传给谁呢?如今崔耕、李重福坐拥重兵,虎视眈眈。宁王等人才具不足,又怎能守好这如画江山?”
“郑先生见识高远,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
李隆基一方面是确实信服郑愔的话,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抚军心,和郑愔越说越是投机,简直都要引以为知己了。
王琚在一旁看着吃味,轻咳一声,道:“郑常侍说太子殿下没有性命之忧,那确实是如此。但是,太子就以此为满足吗?若不能帮太子殿下破除陛下的掣肘,恐怕您郑常侍,也称不上什么贤才吧?”
郑愔半捻着须髯,胸有成竹地道:“哦?王先生,你是想问,为临淄王破除掣肘之法吗?郑某不才,还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