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呢?
崔耕含糊道:“呃……李隆基好大喜功,我猜的。”
“猜的?”太平公主摇头,道:“二郎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恐怕这次真的猜错
了哩。”
“哦?此言怎讲?”
“我来问你,虽然你、李隆基和尺带珠丹之间,歃血为盟。但是,吐蕃人的信誉,可靠吗?”
“那怎么可能?”崔耕摇头道:“我们刚歃血为盟,突厥大军就在吐蕃人的通风报信下杀到了。尺带珠丹要是能谨守盟约,那母猪都会上树,”
“很好,我再问你,大唐和突厥的关系,现在怎么样?”
“呃……刚和突厥打了一仗,恐怕算不得多好。”
“和契丹呢?”
“那就更差了。现在是契丹处于攻势,大唐处于守势,仅能保营州不失而已。”
“和新罗?”
“那就更别提了。新罗狼子野心,一直觊觎我大唐国土。”
“还是的啊!吐蕃、突厥、新罗和契丹,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那好皇侄又不傻,怎么可能把绝大部分兵力抽调回来,参加什么封禅**呢?”
“此言有理!”崔耕道:“照你这么说,李隆基调不了多少军队护驾,就是答应他,也没什么危险?”
“理应如此。”
“那好,本王就答应他了。”
崔耕刷刷点点,写了一封公文,命人送往长安城,宣布准时参加李隆基的封禅**。
然而,这公文没送走几天呢,就有邸报传来,李隆基召天下兵马,参加封禅**。算上越王崔耕这五万人马的话,总兵力是百万之众,堪称震古烁今!
“我去你奶奶个纂儿啊!”
啪!
花厅中,崔耕越想越气,将一个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痛骂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