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礼。
公孙幼娘轻咳一声,道:“越王千岁把李相家的公子扣了,恐怕不怎么妥当哩。”
“哦?此言怎讲?”
“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公孙幼娘道:“谁不知道,您这次来长安任职,是李林甫给陛下出的主意。现在您扣了他家的公子,知道的说您是严肃法纪。还有那不知道的,恐怕会说您公报私仇哩。”
事实上,崔耕在长安的间谍网被摧毁后,关于长安的一些动向他掌握的极少,所以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
公孙幼娘这么说,表面上是为李林甫说话,实际上却是告诉他这个秘密。
崔耕会意道:“公孙娘子这话我不爱听,本王要对付李林甫,直接就对他本人出手了。还用得什么公报私仇?”
“越王千岁好大的口气!”
“本王不仅口气大,而且……”
蹬蹬蹬!
话刚说到这,脚步声声,李林甫已经带着几分伴当,来到了现场。
他冷笑道:“越王千岁,你今日之举,可不大让下官佩服。您怎么能强抢民女呢。”
“啥?我……我强抢民女?”崔耕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李林甫,你这特么的不是猪八戒败阵——倒打一耙吗?强抢民女的,分明是你儿子才对!”
李林甫微微一笑,道:“那却不然,越王千岁,您了解此事的前因和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