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根海本以为华南金果有什么特殊本事让他如此嚣张,现在听说对方只是一个捕快班头,更加质疑道:“一个小小的捕快班头,连品级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如此威风?县令真要治他一个横行不法,他还能反了不成?”
“反了不一定,但让那县太爷丢官罢职是一定的。几位听说过那么一句话没有?官不畏贪,吏不畏刑。这小吏施展起手段来,简直防不胜防。只要华老爷略施手段,那县令定当吃不了兜着走。”
崔耕冷笑一声,道:“不过是栽赃陷害罢了。若那县令听说了他的手段,下车伊始就直接惩治他,不给他栽赃陷害的机会,他又能如何?”
伤疤大汉继续道:“您还别不信,那县令确实得吃瘪。这么说吧,前几天真源县就来了一个新县令,被我家主人收拾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然后,他口若悬河,讲了这华南金的一段光辉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