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己之私?难道本王不出这十万兵,朝廷就无力施行王相的计划么?”
李晟道:“那倒不是。但人心隔肚皮,若无越王这十万精兵出岭南道,到时候朝廷和回纥人激战之际,您出兵攻打朝廷怎么办?”
“所以,这十万人既是本王的支援,又是人质,甚至是本王的投名状?”崔耕一阵冷笑道:“王相对本王真是堤防的很呢,,本王之前还真没想到这一点!不过,我就奇怪了,他既然他如此不信任本王,又怎么指望本王会支持他的计划呢?”
李晟微微一躬身,道:“防人之心不可有,害人之心不可无,还请越王体谅王相的苦衷?”
“哼,体谅王相的苦衷?又有谁体谅父王的苦衷呢?真是岂有此理!”
这话当然不是崔耕说的。
帘栊一挑,一名身形高大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道:“姓李的,你莫欺人太甚!告诉你,父王还要带兵**扶桑呢,没工夫理你们大唐朝廷的破事儿!你们爱与谁为敌,爱施展什么阴谋诡计,尽管去做,但莫牵扯到我们。咱们两不相干!”
“对啊,本王怎么把扶桑的事儿给忘了?”崔耕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