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李岫劝道:“父亲若是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不如改投越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太晚啦!太晚啦!”李林甫苦笑道:“我这辈子树敌太多,越王也护不住我。再者,忠臣不侍二主,烈女不侍二夫。我若改头越王,岂不是连这辈子唯一的优点,也没了么?”
李岫迟疑:“可是,咱们就如此坐以待毙?”
“那……也未必。”李林甫眼中精光一闪,道:“所有人都以为我老啦,就连陛下都有事儿不找我商量了。但是,我现在脑袋还清楚着呢!盖棺定论,盖棺定论,我李林甫现在还没盖棺,如今长安城内的形势波涛诡谲,未必就不能抓住一个机会翻身!”
李岫道:“真有这个机会么?”
李林甫道;“那就看老天帮不帮我这最后一遭了。哈哈,越王那首诗写得好啊: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