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晚见他出神，便趁机从他腿上起来，又回到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咽下。
该说不说，和大魔头一本正经的聊天，还真耗费了她不少勇气和信念感。
时凉墨思绪还停留在她那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上。
他识海一闪而过幼时因为他是魔，就被那些修士肆意欺辱，抽血剥根，还有从前的洛星晚。
他怜她，被她同病相怜的身世触动，本以为她不同于世人，他曾对她那般好，可结局却换来无尽的欺骗与伤害……
想来那些人也都是为了满足所谓正义感的私欲，才会践踏凌虐曾经弱小的自己。
想到那些，他倏然恨意灼然，恍了神。
洛星晚见他望着某处虚空出神，深冷沉寂的黑眸泛着碎光，皎美面容氤氲悲恨，她一时绯疑，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