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行死而复生之事!”
“死而复生?”江游
他之前不明白自己序列文字的含义时,虽然觉得艰难棘手,但想着还是条件太多,想要全部达成需要费大量的功夫,现在听五爷说了,立刻就觉得这晋升仪式也未免过于离谱了!
五爷从江游的表情中猜到江游的想法,安慰道:“事情也未必和你想象的那般糟糕,左右不过是一处地势罢了,找一个没有牵扯的地势对阎罗来说问题不大,不用过分担心!”
五爷虽然安慰江游,但他经过罗山经历之后,明白了一个教训,千万不要相信有巧合之事发生,所有的巧合之后都有惊人的谋算在其中!
自以为的避开,或许就是正入瓮中!
“定神!”
五爷一声大呵,他刚才从江游的神色中发现了恐惧和慌乱,这些东西他
“没有人定胜天之志,如何与那些仙神斗,早都说过,天道自有以生机在,未战先怯,那生机放在伱眼前你都抓不住!”
江游刚才思虑太深,被五爷一呵,回过神来,确如五爷所说,自己一路坎坷,莫不是披荆斩棘,从生死一线中挣扎而出,就算是自己真的斗不过仙神,也无非一死罢了,但自己就算是死,也要溅祂们一身血才行!
他此时竟然想起了在汉水市杀掉的阎罗炼尸的那个老头,那老头确实是生死看淡,面对死亡极为平静,自己易地而处,是否也能和那老头一样,大骂不绝?
他仿佛感觉到那老头在地府对自己不屑的冷笑,“不过还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耳!”
江游身上最为厉害的天赋,从来不是武道打发,或是什么练气,而是他总是能和自己交过手的敌人身上或多或少的学到一些东西,杀不死他的,最终都会让他变得强大,这才是最为恐怖的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江游想起那老头头,哈哈大笑,自己怎么也不会比那老头要差吧,不就是仙神吗?老子杀给你看!
五爷看到江游大笑,才放心下来,他其实能理解,不是江游软弱,而是那种无能为力之感太过强烈,现在江游能冲散这层迷雾就好。
江游能这般彻底消除了对仙神的恐惧,其实还有一点,就是他原来因为耳中呓语的关系,精神状态总是不稳定,所以多心境修持极为看重,此时也是因此获益,真是祸福相依。
两人之后继续商讨序列文字,神性物质这方面五爷也知道,他在秦岭之中就获得过,经他一说,江游才知道,自己当时在大山之中嗅到的粉就是神性物质。
至于阴凝丹和魔烛果五爷也没有听说过,可能还有其他名字,需要时间打听打听。
两人说完后,五爷就带着江游直接去杨大长老的住处,让他帮忙解一下天雷无妄之卦!
三大长老都在总部有府邸,两人走到敲门,开门的是杨大长老的孙子,杨慎之。
杨慎之开门后看到五爷和江游站在外面,脸上一沉,但还是道:“五爷,少主!”
五爷笑着看这杨慎之,小家伙还不服气,这么没城府,把情绪都挂在脸上,老杨那老狐狸竟然有一个这般天真愚蠢的孙子,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嗯,老杨在吗?”
“爷爷在里面和几位长老商议事情!”
“知道了!”
五爷和江游直接就往里面走,到了待客之地,五爷笑道:“老杨,开会呢?”
几位长老看到两人到了,立刻站起身来见礼,然后就退了下去。
这几人本就是杨大长老在总部的利益代表,五爷对此也没说什么。
“老五,你想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又是什么事?”
“老杨,你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找你老哥喝茶了!”
“哦?那就喝茶,后面你就别开口了!”
“小子。我早就给你说了吧,咱们的杨大长老料事如神,早就知道我有事求教,你还不信,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五爷心黑皮厚,拿江游打岔,直接把话遮过去。
杨大长老让出主座,五爷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江游也在杨大长老下手坐了后,五爷借自己昨日在屋中为正道联盟的前途起了一卦,卦象为天雷无妄,特此过来让杨大长老解卦。
杨大长老才不相信五爷的话,占卜一事一直由他负责,五爷会吃拧了,自己起卦?
看了一眼江游,但也不戳破,笑道:“卦象也要配合占卜对象和所问之事解才准,老五你确定问的是正道联盟之事?”
“这个嘛,哎呀,都是自家人,算了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是我的序列晋升仪式,按理说此事非至亲之人不可相告,但老杨你是自己人嘛,自然是会守口如瓶的对吧!”
杨大长老轻笑一声,也不知他信了没有,但也不继续问下去,直接解卦。
“天雷无妄:初九:无妄往,吉。
六二:不耕,获;不菑,畲,则利有攸往?
六三:无妄之灾:或系之牛,行人之得,邑人之灾。
九四:可贞,无咎。
九五:无妄之疾,勿药,有喜。
上九:无妄行,有眚,无攸利。”
“老杨,说点人能听懂的!”
杨大长老不为所动,继续说道。
“无妄卦:嘉美通泰,卜问得吉兆。则有灾殃,有所往则不利。
《象辞》说:本卦上卦为乾为天,下卦为震为雷,雷动于天,阳气舒发,为真实无虚妄之意。天宇之下,春雷滚动,万物萌发,孳生繁衍,观此卦象,当奋勉努力,顺应天时!
此卦之吉凶皆系于人,行差则为大凶,行正才会凶后有吉。落脚点需放在无妄上。
无妄,刚自外来,而为主於内。动而健,刚中而应,大亨以正,天之命也。
其匪正有眚,不利有攸往。无妄之往,何之矣?天命不佑,行矣哉?
卦爻辞以“无妄”为主题,分析了当前形势。
意想不到啊,
不耕种而有收获,不开荒而可种地。
意想不到的灾祸;就像是一条系着的牛,被行路人牵走了,对于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