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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讲,哪怕自己不再经营,这么多房子,就是租出去黑别人,一年光租金也是一笔不菲都收入。
关键有了房子,就可以抵押给银行。要知道祥叔那边,泰国只是一个开端,接下来还有菲律宾、韩国、霓虹等等,完全可以一站一站收割。
有了这么多房子,到时候祥叔在霓虹可以操作的空间也能大上不少。
所以杨添没有犹豫,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草刈一雄都诚意。
不过仅仅收东西是不行的,他这次直接就是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草刈会长知不知道,我这次来霓虹的目的?”
“略有耳闻!”
草刈一雄没有试图转移话题,反而很有耐心的和杨添解释起来:
“如果只是一般都人,交给你其实也没有问题。
不过渡边一郎身份却是有些特殊,他是渡边芳则的义子。
要知道渡边芳则属于山田组的元老,声望之高,连我这个会长都必须非常谨慎。
渡边芳则亲自开找过我,说渡边一郎虽然是他的义子,不过却被他当做了亲生儿子来对待。
如果我还要执意把他交给你,那么山田组内部,势必回出现分裂,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可不亚于这份资料被泄露。”
草刈一雄说的还算情真意切,不过杨添却不可能放过渡边一郎。
好在面对草刈一雄都难处,杨添这里刚好有个不错的对策。
于是他笑着说道:“依我看,山田组现在离分裂也不远了。
居然连一个元老,都敢公然和会长叫板了。”
听到这话,草刈一雄直接乐了“你不适合玩离间计,太生硬了。”
而杨添则毫不示弱“不,这可不是离间计,我说的可是事实。”
说到这里,杨添故意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草刈一雄身侧的草刈朗一眼,这才继续说道:
“听说,这个渡边一郎,很可能会成为山田组的下一任会长?”
草刈一雄知道杨添还不死心,于是点头承认道:
“是有这么个传言,也不能说是传言。”
说道这里,草刈一雄也转头看了一眼草刈朗。
“山田组未来的会长人选,必须有元老的认可才行,我提议是由我的儿子朗来接任,而渡边芳则则是提议由他的义子渡边一郎来接任。
而且他的这个提议,我根本无法反驳,毕竟朗也是我的义子。
由于我和渡边芳则各执一词,所以元老们也很为难,于是就暗中定下来,下一任会长人选,干脆就让他们二人来竞争。”
说道这里,草刈一雄实在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干脆转头直接看向了草刈朗。
“在你们二人一无所知的时候,其实竞争久已经开始了。
可是你……!”
对于草刈一雄的这话,杨添只是淡淡都点了点头,反倒是草刈朗直接懵了。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就输了,整个人一下子就进入了一种梦游都状态。
看到草刈朗都样子,草刈一雄感觉实在说不下去了,又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
“所以我才会想着把女儿嫁给渡边一郎,不然很可能在我死了之后,草刈家被彻底边缘化。
而且即使我同意把渡边一郎交给你,渡边芳则和元老们也不会同意的。
到时候你不但什么都得不到,甚至很可能都回不了港岛。
现在你明白就吧!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酒店的事,真可以说是一场意外,毕竟谁能想到,你的女朋友也会跑来参加电影节呢?
对此,我只能深表遗憾,你放心,对于这事,我们山田组会另外作出补偿的。”
或许这真是草刈一雄的苦衷,不过杨添却直接笑着久嘲讽起来。
“如果渡边一郎真的当上就山田组的会长,估计你们山田组一代目的棺材板,可能就要压不住了。
草刈会长,请原谅我的冒昧,不过我还是想要问一句。
你们山田组选会长,都不调查一下候选人的背景吗?”
杨添这话可以说是非常失礼了,直接让草刈一雄皱起了眉头。
不过草刈一雄估计心里也明白,杨添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胡言乱语。
“我不明白你都意思,渡边一郎是渡边芳则的义子,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要知道义子在我们霓虹可是和真正的儿子,没有区别的。”
“其实还是有些区别的!”杨添说着,又看向了草刈朗“像草刈朗这样,从小由会长你养大的,确实跟亲生儿子没什么区别。
不过要知道渡边一郎可不是,据说他是最近才突然冒出来的。”
听到这话,草刈一雄微微一笑:“你可能误会了,渡边一郎是渡边芳则从小就领养的养子。
只是渡边芳则为了他的安全,才一直把他养在国外,一直没有对外公布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
杨添越是这样,草刈一雄心里久越是奇怪,不过他还是耐心的解释道:“当然,这事虽然渡边芳则一直秘而不宣,不过我作为会长,还是知道的。
那孩子的身世很可怜,母亲生他的时候就死了,父亲是山田组一个普通帮众,一次和敌对势力的火拼,让他身受重伤。
临死前他拜托渡边芳则照顾他的儿子,这才有了收养这事,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面问题大了,草刈会长可能不知道,当时渡边芳则收养的,可能是山田组内兄弟的遗孤。
可是现在这个渡边一郎,草刈会长你猜他还是不是原来那个?”
这下子,不但草刈一雄感到惊讶,就连一直沉浸在不甘中的草刈朗也来了精神。
毕竟他们都清楚,这个时候杨添如果没有把握,肯定事不会无的放矢的。
“你的意思是,渡边一郎被人顶替了?”
“听草刈会长你的意思,这么多年,除了渡边芳则以外,别人也没见过真正的渡边一郎。
这换个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