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食指下压，将严堪心脏最外层的血肉逐一剥离，让里面如同蓝宝石一般璀璨的结石露出来。
姬莘一边想着，一边举起另一只手，轻轻往上一拉。
三人就赶到了现场。
……
她无话可说。
巨量蓝色的血喷涌而出，将一大片地面染成了蓝色。
“说吧，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现在严堪在哪？”
情报没有出错，唐语也没有撒谎。
问题是……这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李征
但显然还在运转。
两人一起来到了那位高大女性身前。
……
高大女性心有灵犀地直接往前一步，然后轻轻将靠在姬莘腿上昏过去的陈鹿思抱了起来。
随后。
竟然是陈鹿思！
一个渗血期赋能者，竟然用拳头将严堪……就用拳头，将天策府的一个天策的脑袋打爆了！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当坠落的冲击波平息，降落中心的人影露出来。
说罢。
刚刚她根本没有看到什么影子，也没有看到陈鹿思使用黎戈的‘神打’，她只看到了兽化后的他。
最终，还是李征率先反应过来，他看向旁边的民警，有些艰难地开口问道：“监控盘在哪？”
李征和周坚看到这些成员的状态，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猜到了情况可能有变，立刻就决定要动手。
“你不是亲眼所见？”
并且还在闹市中动手，这样的画面，问问是不是他想看到的。”
李征率先发出了声音，他咽了口口水，接着慢慢回头看向了周坚。
另一边。
“咕咚。”
视频中，陈鹿思一拳接着一拳落下，最后结束于严堪的脑袋爆开的一瞬。
他面容扭曲，上面布满了恐怖之色，死死盯着姬莘，刚出现就尖叫喊道：“影子！影子！影子！影子！影子！！！”
而听完她说的要求后，他想了想，觉得合理，直接便开始下命令。
最好将这里的景象拍下来，放给他看，然后再让他回答，问问这是不是他追求的没有矛盾的天策府。
当然。
姬莘没有继续说下去，低头看了眼陈鹿思，平静问道：“我最后接到的消息是他背刺了虎盛平，现在他人在哪？还有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个人是你的同类？但为什么那么像是正常人类。”
“最高层面因为警备军一直游离在外，无法插手，对天策府的存在持怀疑态度，他什么都没做。”
“十殿坚持受箓之人不得执掌权柄，问题是现在有皇帝吗？他同样不去寻求改变。”
“……你冲我说这些没用。”
说罢。
刚刚事态紧急，一切发生得太快，来不及细想。
“单藜，这是怎么回事？”
“那看到那三个摄像头了吗？”
姬莘很坚定，说得煞有介事。
“你是李征？”
刚刚姬莘说的三个监控探头，其中两个还是好的，虽然视角有些奇怪。
李征迟疑着点点头，正要操作。
李征皱了皱眉。
甚至连呼吸都消失了。
李征，金轶、周坚，武雨婷四人都猛地瞪大了眼睛。
他们脑中仿佛出现了声音。
忽然。
而两人身后，大部分成员开始前往学校附近。
无头的尸体躺在地上，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所有生命力。
但听到一半，她按在陈鹿思脑袋上的手忽然就顿了顿……然后就再也没有动弹过。
视频开始于一场坠落。
唐语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扶住她。
不过他刚想要离开。
姬莘动手的画面吗？
李征则等了一会，发现姬莘不再说话，便打算离开了。
姬莘没有说话，只是收起严堪的结石。
林婉恢复了点力气，重新起身，看着眼前高大的女性，想要让她放下陈鹿思或者送去医院。
高大女性依旧托着昏迷的陈鹿思。
“他没有，他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
唐语回头看了眼昏迷的陈鹿思，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有些恍惚，同时心有余悸。
唐语愣了愣，赶紧追上去：“你在说什么啊，他好歹是象征……”
金轶愣了愣，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唐语没听到回复，从陈鹿思身上收回目光，刚好注意到姬莘收起严堪的结石，忍不住又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沉默了会，忽然问道：“你说，严堪为什么会叛变？不对……他一开始应该就加入本我了，夏钺前往黄泉，才导致他狗急跳墙的……但为什么？”
脑袋都被打爆了，活肯定是活不了。
姬莘停下，回过头去：“这次的丑闻你以为还压得住吗？严堪堂堂天策带着成员叛逃，并且在闹市对无辜平民动手，你觉得最高层会怎么看天策府？
咚——
严堪彻底消散在了天地间。
那是一场没有声音，却让人头皮发麻的坠落。
高大女性低头看了眼姬莘，然后回道：“只是晕过去了。”
“象征有意义？”
而他们扭头看到李征亮出的证件后，脸上立刻露出愕然的表情，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李征，如此反复。
“我知道。”
但他泼洒出去的血，依旧是湛蓝色的，灵似乎还未消散。
如果从天空俯瞰，完全就是一张蜘蛛网。
“……”
大概十分钟后。
虽然他们来之前，因为那仿佛城市心跳般的连续震动，已经对这边的情况有心理准备了。
“好了。”
大概二十分钟后。
姬莘沉默片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