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陈鹿思正一遍又一遍地观看着视频。
“……”
那个根据自己记忆和理解补全塑造出来，可以变换形态的影子。
“……”
疼痛感便被剥离了出去。
不单单是血肉。
“她需要改，我不用。”
林莺刚出来，就注意到了陈鹿思脸色不太对劲。
“什么？”
“我要在她面前维持姐姐的威严，在你面前又不用。”
林莺动作顿了顿，然后立刻回道：“不用搬走，我会看着她。”
“抬起头来。”
“我刚刚洗澡的时候，让他不要叫你姐夫。”
经过最初的错愕后。
林莺蜷缩起一双修长的玉腿，懒散道：“这样脖子没那么痛。”
……影子。
这正常吗？
毕竟无论多么熟悉，他始终不是她们真正的亲人。
“……”
但刚喊出一个字。
随之而来的，则是仿佛灵魂被撩拨，强烈的抽痛感。
眼看林莺似乎真的要走出去。
“她怎么了？”
其实他当初搬走，也有一部分原因跟林婉年龄增长有关。
陈鹿思亲眼目睹这一幕后，往后一靠，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手背搭着额头，看向天板。
……这就是代价。
至于作用……很简单，模仿他所见识过的术式和权柄能力。
林婉慢慢从她胸口处抬起头来，湿漉脸蛋满是红晕。
林莺来到沙发旁，闻言慢慢转身，正对着陈鹿思。
他目送两姐妹走进房间，有些奇怪，但也没有纠结下去，而是起身翻出自己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有些事确实不太适合。
而就在这时，一个词忽然闯入脑海中。
他了一会功夫，已经搞清楚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陈鹿思主动转移了话题：“你这次回来，是因为叛逃事件吧？”
林莺慢慢走向了自己的妹妹。
陈鹿思感受到身前起伏明显的柔软娇躯，微微一僵。
他深吸口气，强行压下多余想法，然后问道：“谢什么？”
林莺微微抬头，微烫的脸颊轻轻蹭了蹭陈鹿思脖颈，安心道：“谢谢你保护了林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