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喃般道：“陈鹿思……”
“那我先出门了。”
但他刚放松下来。
“我快掉下去了，笨蛋……”
“谁知道，毕竟你都说了……几年内死掉也不是不行。”
林莺想了想，没有反对，毕竟不上学，留她一个人在家确实不安全。
陈鹿思回道：“你觉得呢？”
……牵挂吗？
“不会。”
陈鹿思抱紧怀里柔软的娇躯，看着天板，沉默不语。
陈鹿思目送她离开，然后环视一圈，想了想，没去打扰林婉，而是走进了原本计划留给他的房间，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你也是个体的人，不应该为别人而活，因为这样你就成奴隶了；但你也不能完全为自己而活，因为那样对于别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比如自己的权柄能力到底算什么。
“……”
林莺发现陈鹿思不说话，并不介意，伸手轻轻抱了抱陈鹿思，这才离开。
林莺声音空灵，虚无缥缈般：“生活也总会有意外发生，比如这次的事件……如果你当时不在，会发生什么？”
陈鹿思：“……”
“……”
陈鹿思注意到了什么，呼吸稍稍快了一分。
“……”
许久后。
林莺便离开了家。
林莺咬了咬红唇，放开陈鹿思的脖子，然后按着他的肩膀，忽然用力一推。
刚刚已经很明显了。
“刚刚洗澡的时候全都看光了，还说什么……而且男性视角和女性视角完全不同。”
而那么多年过去，我以为你明白……但你似乎不明白，大概是因为我们是两姐妹，而且都长大了，你觉得我们无论如何都还有个依靠。
陈鹿思点了点头：“对，但应该不急，等林婉补考完吧。”
“……嗯。”
“这次事件的余波？”林莺动作顿了顿，询问道。
林莺看向陈鹿思，主动开口，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翘了两天班，需要去露一下面。”
林莺一双笔直莹白的玉腿蜷缩着，跪坐在沙发上，环住陈鹿思脖子的手臂微微收紧，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将门反锁后。
其实挺可爱的。
林莺看着陈鹿思，笑颜如。
“姐姐……那是，不是盐。”
陈鹿思反应过来，稍稍松开手，但依旧没说话。
看起来十分开心。
陈鹿思面无表情问道：“你在干什么？”
因为蜷缩坐着的缘故，林莺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疼痛感，但她并没有喊疼，而是慢慢抬起头来，看着陈鹿思棱角分明的脸：“你现在的感受，就是我听到这次事件前因后果的感受，这就是对等。”
陈鹿思才回过神来，缓缓舒了口气，看着还抵着自己额头的林莺，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明白了。”
陈鹿思看了她们一会，然后点了点头，起身前往了浴室。
林莺微微前倾，光洁额头轻轻抵着陈鹿思的额头，温婉道：“比如这样的动作，我甚至连亲妹妹都不会做，刚刚洗澡的时候，我为了让林婉明白你也是男人，故意说出让她光着走到你面前的话。
“你跟我说这个话题干什么？跟你妹妹说。”
“我走了。”
期间，其实我也想了想……如果有一天真要走出去，我会不会这么做，答案是会。
陈鹿思点了点头，接着犹豫片刻：“我过段时间可能也需要去一趟鹏城。”
而这次，林莺咬完后，没有抬起头来，而是摆了摆洁白小腿，提醒了一句。
林莺抬起细嫩白净的手臂，环住陈鹿思的脖子：“我记得小时候你说过，我们一开始会在一起，只是因为两方父母双双去世，处境一致，为了互相取暖。
“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果然。
林莺刚开了个头，就说不下去了。
陈鹿思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了。
但就在这时。
陈鹿思微微一怔，接着想了想，回道：“没什么意味……真要说一个答案，大概是牵挂吧，我毕竟看着你们长大，你应该明白那种感受，就算抛开那层血脉联系，你应该也会在意林婉吧？”
直到。
陈鹿思双手缓缓收紧。
陈鹿思沉默片刻：“刚刚那个说教我的人呢？”
“怎么样？”
“你这是耍赖！姐夫……”
所以她直接低头，张开贝齿，轻轻咬了一下陈鹿思的脖子。
“那换一下？”
陈鹿思：“……”
而他刚坐起来，两姐妹就投过来了目光。
陈鹿思被迫往后一仰，直接躺倒在了沙发上。
“等会我要出去一趟。”
林莺则指了指浴室：“先去刷牙吧。”
就像你刚刚说的，就算抛开那层血脉联系，我也会在意林婉……林婉为什么一再叫你姐夫？除了年龄小觉得好玩，更多的，其实只是为了不让你离开。
陈鹿思从林婉房间收回目光，深吸口气，然后低头看向林莺：“头发还没吹干。”
“嗯。”
“那你还加那么多？已经两勺了。”
“死掉了。”
“我……”
林莺应了一声：“那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回去。”
陈鹿思打开灯，然后看向自己的影子，伸出了手。
说到一半。
但互相取暖了那么多年，就算是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也取出感情来了。
但林莺没有抬头，而是轻声道：“我不会生气。”
林莺轻声呢喃道：“真要道歉，那就记住……一直有人牵挂着你，就当是为了我，别做傻事。”
“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