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不小心把它遗失了,但有许多我是记下来了的。”南辛夷看到苏佩兰的眼睛从质疑到欣喜再到失望又露出希望,想着,这一套说辞她们该是信了吧!
“杜家有救了!”苏佩兰长舒一口气。
“佩兰,你不会是想贩卖细盐吧!那可是违法之事,被官府抓着,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杜夫人担心道。
“未尝不可!”苏佩兰惨淡一笑,“只要拿到盐引,拿到盐引就好了,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有这个条件,待以后从长计议。”
吃完饭,各自回房了。洗漱后躺在床上,南辛夷辗转反侧,杜远志伸出双臂禁锢住她,“阿南媳妇儿,你怎么像个泥鳅儿,动过去动过来的?娘亲说睡觉要乖乖的,不能乱动,不能踢被子,会着凉的!”
南辛夷听罢也不再动了,虽是初夏了,夜间还是很冷的。杜远志的胸膛很暖和,满满的阳刚之气,南辛夷一面思考着该怎么化解目前的困局,一面还是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