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太明白,我也是被聋老太太骗了,后来你出去呼市,她又找我,我都没搭理她。”
他怕许大茂不信,赶忙拉上闫埠贵。
“老闫可以给我作证,真的,我真得拒绝了,还给老闫说呢。”
许大茂抬起手,打断了刘海中说话。
“行了,实际上这事第二天我就知道了,我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呢,可惜你们不办了。”
两人也不知道真假,不过从许大茂准备短裤这事来看,八成他们倒霉。
“所以,你们请我吃饭,是想给我解释?”
“是是,就是给你陪个罪,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闫埠贵和刘海中都端起了酒,等着许大茂的态度。
如果喝了,事就过去了。
许大茂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就这两货,一个没脑子,一个抠得要死,怎么可能想到请他吃八个菜,外加两瓶茅台。
“你们请我吃饭,是谁出的主意?”
“聋老太太。”刘海中脱口而出。
“对,她说,让我们请你吃顿饭,赔个不是,好让这事过去。”
“那你们也代表了她和贾张氏?”
“那怎么可能,我们自己掏的钱,只代表我俩。”
许大茂端起酒杯,和刘、闫碰了一下,一口干掉。
两人大喜,这事算办成了,也跟着喝了进去。
现在喝的酒才叫酒。
之前叫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