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舅妈,您别么说,我爸妈来信了,说一定要照顾好您,不然回去非打死我不行。”
想到侄子过半年就走,聋老太太又有点难过。
林丰德仿佛看出了聋老太太的心情,继续说道:“我爸说,如果你不怕火车颠簸,等我这边忙完,您就跟我回胡建吧。”
聋老太太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算啦,我在这待一辈子了,离不开了,你有这份心就行。”
“我爸说您肯定不愿意走,那边靠海潮湿,我也怕您不适应,不过我给领导说了,每年都能来这边工作三个月到半年,我来了还照顾您,您放心。”
“真的?”
“舅妈,咱全国能熟练配置这药剂的不超过五个人,所以我们只能多跑跑了。”
“我们家丰德真有本事!”聋老太太打心底自豪。
“舅妈,您和咱院里的那个许大茂是不是有矛盾,要不我给您说说?”
聋老太太一听这个,就有点恨得牙痒痒,可感觉自己侄子毕竟是新来乍到,肯定斗不过,又怕侄子吃亏,立即笑着说道。
“没有没有,没矛盾,他那人啊,从小就坏,我都和他没交集,你也不准和他有交集,听到没?”
林丰德点了点头。
“舅妈,我没事,咱国家现在有政策,保护技术性人才,我就是被保护对象,所以就算我惹他了,他也不能怎么样,他要得罪您,您给我说,我找人治他。”
“我侄子真有本事,真好,他没得罪我这个老太婆,你好好工作就行。”
两人说着说着话,秦淮茹端着花生米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