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请您节哀!”
聋老太太噶的一声,差点背过气去,还是王主任眼疾手快,没让她一头栽到地上。
屋外很安静,没敢大声喧哗,所有人都捂住了嘴巴,有点不敢相信。
聋老太太缓了一会儿,浑身颤抖地指着小伙子。
“你骗我的对不对,我外甥没事,你骗我的对不对?告诉我,你是骗我的。”
说着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小伙子又敬了个礼。
“陆远同志,我们也为林丰德同志的遭遇感到惋惜,他本来是前一天的飞机,不知什么原因改到了第二天,哎,要不也不会……哎!陆远同志,王主任,我们的告知任务已经结束,就先走了!”
两人朝着王主任和聋老太太各敬了一个礼,转身离开。
聋老太太嘴里念叨着“晚一天,晚一天”,两眼呆滞,心口绞痛。
“老太太,你节哀啊。”闫埠贵劝道。
聋老太太没有回应,捂住胸口,终于再也没忍住,噶的一声喷出一股老血,仰面栽倒在床上。
大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