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宁阿渝自己有钱之后,也会到处买地。
顶多就是不压榨佃农就是了。
总之,想要发展实体业,没有土地,是绝然不可能的。
不像现在,各种各样的线上产业,已经百花齐放,都快玩出花来了。
说回来。
徐家能有现在这般规模,放在龙王村,也算是有钱人。
也是。
吸着宁阿渝家的血,能没钱吗?
吸血就算了,哪有拿起碗吃饭,放下筷骂人的?
他们但凡做点人,宁阿渝都懒得搭理他们。
甚至有可能,也愿意带着他们发财。
只可惜,徐家不当人子,非要将人往绝路上逼!
“砰砰!”
来到徐家门前,宁阿渝使劲拍打着门,边怒声骂道:“婆婆,我知道你在家,有本事放死乌鸦,有本事你开门啊!”
屋内,王氏才刚眯一会儿,就被拍门声吓了一跳,整个人猛然惊醒,掀开被褥坐了起来:“该死的小贱人,老娘不就是给你送了个死乌鸦吗,用得着找上门来?”
说着,又有些奇怪:“这小贱人是怎么知道是老娘放的?”
王氏不傻,真要干这事,哪有明目张胆做的。
别忘了,宁阿渝是她儿媳妇,身为婆婆去咒自家儿媳
妇,要是被人知道了,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嘀嘀咕咕老半天,王氏也没有去开门的意思。
小贱人牙尖嘴利的很,吃了几次亏,王氏也只是想咒她,可不想线下对喷。
“小贱人,老娘就不出去,看你能怎么办?”
王氏抄着手,老神在在坐在床沿,用狠厉的语气说出最怂的话来。
她怂了,宁阿渝可没想过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见院内毫无动静,猜到王氏可能就在里面,她不开门,宁阿渝也不能闯进去,那就只能吆喝着村里百姓,尤其是那几个碎嘴子老媳妇们过来评评理喽。
“大家都来评评理啊!”
一声吆喝现,嫂子媳妇来相见。
“哗啦啦”的一堆,冲在第一线的碎嘴老媳妇子,双眼冒光的盯着宁阿渝。
“宁姐儿,你有什么委屈都告诉婶子,婶子给你做主!”
“是啊阿渝,有事就说,我帮忙做主。”
“这事有趣…去他大爷家的不?再喊两人来,人多力量大!”
“……”
她们边说着,边嘴里嚼动,吃着家里自己炒的瓜果干。
就差宁阿渝现场来段跌宕起伏又精彩的“评书”了。
宁阿渝也没要她们失望,高高拎起死乌鸦,
愤懑道:“各位婶子,你们说说有这样当婆婆的吗?今我一家,就在家门口见到一只死乌鸦。”
“死乌鸦代表着什么,你们应该知道吧。”
她们可太知道了。
起先还没看清,光顾着八卦了,现在一看宁阿渝拎着只死乌鸦,脸都白了,“唰唰”的,退开数米远,若非女儿身,她们都要把衣服脱下来踩踩,将厄运踩散。
都是群碎嘴的老媳妇子,村里诸多谣言八卦,都是她们传出来的。
她们如何,宁阿渝才懒得管,只要将消息传播出去就行,继续说道:“这事就是我婆婆干的!你们说有这样当婆婆的吗?”
众人脸都黑了:你婆婆害你,所以你现在要来害我们?
屋内,听见宁阿渝这慷慨激昂的谴责,王氏坐不住了,猫着腰来到院门,透过门缝往外瞧,打眼就看见村里老有名的那几个碎嘴子老媳妇,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坏了!
再让这小贱人说下去,要不了两天,他们徐家估计都杀过人。
人云亦云,谣言就是把无形的刀,是能够杀人的!
没了沉稳,王氏着急忙慌打开院门,熬的就是一嗓子:“宁阿渝你个小贱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什
么?老娘什么时候在你家门口放死乌鸦了?”
“老娘不过就是在家里睡个觉,你就在这编排老娘?”
“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不孝的玩意!”
叉着腰的王氏,可谓是火力全开。
嚯!
婆媳相争,唇枪舌剑,难得一见啊!
一下子,正在拍打着自身想要拍掉厄运的老媳妇们,眼睛放光,也不拍了,拿着瓜果边往嘴里塞,边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厄运?
那是啥?
她们不知道,既然都不知道了,那就是不存在了。
“婆婆,你敢说这不是你做的?”
宁阿渝将乌鸦往前一递,王氏脸都白了,矫健的身手完全不像是她这年纪该有的,三两步就退开几米远,干瘪又矮的老太婆,这样一跳,就跟猴子跳远似的,滑稽极了。
“她大娘,你也太好笑了!”
“哈哈哈!我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痛。”
“她好能跳啊。”
“……”
老媳妇们才不管你是谁,说笑就笑,完全不管王氏脸黑如锅底。
骂不了她们,还能骂不了宁阿渝了?
矛头一转,王氏腰一叉,怨毒的盯着宁阿渝这罪魁祸首,干瘪的老嘴一开,机关枪启动,突突突的,就
是连串不堪入耳的话,最后说道:“小贱人,明明是你自己不祥,克夫客子,才招来厄运,别想污蔑老娘。”
宁阿渝面色不变,仿佛她骂的人就不是自己一样:“婆婆,既然不是你放的死乌鸦,那你刚才慌什么?”
其实,只要是个正常人,见到乌鸦都会远离。
王氏也只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但放到现在,就很有嫌疑了。
至少老媳妇们看她的目光已经发生变化,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着,想来明天龙王村应该会有大新闻传出。
而宁阿渝要的就是这效果。
不然,没证据的事,她又何必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