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被那个声音吸引过去……
说话的是一名和洛千帆年龄差不多的男子,一身白色西装,三七分黑发井井有条地梳着,身上透着一股傲慢的气势。
漆黑的眸子看着洛千帆瓜子脸,鼻梁微挺,俊秀的脸庞,嘴角挂着一丝嘲弄之意。
“你是谁?”洛千帆盯着此人,缓缓开口问道。
“花无名!”那人有些骄傲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引得众人低声讨论。
“他就是花无名?那个燕京第一大少?”
“是啊!就是他,没想到他也来参加司徒怡的生日宴会了……”
“哇!好帅啊!”
“看来这回洛千帆遇上麻烦了……”
一道道声音传入,花无名的耳朵里,他直了直身子,有些傲慢地看着洛千帆:“你就是林音涵的男人?”
“没错。”洛千帆和花无名对视着,眼中没有一丝怯意。
“我感觉林音涵品味不错啊,怎么找了个这样的男人?”花无名不屑地看着洛千帆,评价道:“看来,我还真是高估了她的品味。”
“你想表达什么?”洛千帆双眼一凝问道。
花无名,洛千帆在燕京时,听说过这个名字,燕京第一大少,燕京花家独子。
花家也是燕京一大豪门,虽然不及林家,但也是仅次于林家地位的家族,在燕京也是不容小视!
要不是林战非没有儿子,燕京第一少名头也不会落到他的身上。
“离开她。”花无名微微一笑,缓缓开口说道。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林音涵!
听到这三个字,洛千帆再也忍不住,眼中寒光乍现,薄唇微张:“你说什么?”
“怎么?生气了?”花无名笑了笑说道:“只要你离开她,我保你在静海有一席之地,你不需要任何努力,我帮你打通所有人脉,让你的前途畅通无阻。”
洛千帆笑了,笑的很冷,让我在静海有一席之地?前途畅通无阻?
如果洛千帆为了那些东西,就可以放弃林音涵的话。
那么在林战非让他离开林音涵时,他大可开出丰厚的条件,又怎么会咬牙走到今天。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她?”洛千帆微微起身,从怀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着。
花无名一愣,似乎没想到洛千帆会拒绝他的条件,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那你有什么资格和她在一起呢?”
“有什么资格?”洛千帆笑了笑:“我还真没有什么资格跟她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在场大多数人都以为洛千帆服软了,略微有些失望,没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碰撞!
“我不优秀,我长的不帅,我没有强大的家世,可以说她和我在一起我几乎捡了大便宜……”洛千帆一件一件地数着自己的缺点,忽然话锋一转:“但是有一样,就是我爱她!”
“爱她?”花无名眯了眯眼,嘴上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她是天之骄女,多少人爱她?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那你算是什么东西?”旁边的项慕黎冷声问道。
“项家小丫头,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花无名看着项慕黎,威胁道:“项啸轩就算再厉害,也管不到我头上。”
“花少,这里是静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天巡沙说道:“你在燕京做事张狂随便,但是来了静海,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
“天巡沙?”花无名不屑地撇了天巡沙一眼,挑衅道:“手上有几分本事就敢跟本少叫板?你要帮洛千帆无所谓,就是提醒你一句,别引火烧身!”
“放恣!”天巡沙怒喝一声,刚想要说什么,却被洛千帆打断:“天老板,不关你的事。”
“你不要逞强。”天巡沙门头紧锁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洛千帆吸了一口烟道:“你们两个都不要插手。”
天巡沙和项慕黎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无奈,他们自然知道洛千帆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次敌人太强大了,来自燕京的花无名,不看强大的花家,就是凭花无名一人的人际圈子,也足够让两人吃不消,洛千帆这么做是怕引火烧身。
花无名看着抽烟的洛千帆,微微一笑,抬脚走向洛千帆,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就强大一分。
洛千帆双目变得越来越震惊,他没想到,花无名竟然是一名武者!而且实力不俗,足以和自己媲美。
燕京第一少果然名不虚传!
这是洛千帆现在唯一的想法,他紧张地看着眼前的花无名,全身肌肉崩起来,随时准备迎战这个燕京第一少。
洛千帆身上徐徐散发出强大的气势,一股股压力萦绕在他的身边。
两人气场十足,让其他人忍不住赞叹。
司徒怡美目有些担忧,本来花无名就是个意外,她甚至都没想过邀请花无名,可后者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听说洛千帆要来,结果擅自来到了静海……
司徒怡感觉这次,自己有些玩过火了……
花无名走到洛千帆面前,两人直接距离不到半米,双方身上都散发着骇人的威压,让周围的人有些坐立不安。
“兵王?羽龙?一个当兵的而已,你真的以为可以和我作对?”花无名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看来你早就调查过我。”洛千帆弹了弹烟灰,缓缓开口说道。
“你配不上她。”花无名缓缓开口说道,这次他没有隐藏自己的声音,几乎让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狂妄的话语。
几束目光投向洛千帆,有同情,有怜悯,有幸灾乐祸……
“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的。”洛千帆掐灭了烟,扔到地上,狠狠踩了几脚,微微抬眸说道。
洛千帆也没有给花无名留客气,反正也是得罪了,还惯着他干什么?
“那你告诉我,谁说的算?”花无名没有动怒,满脸笑意地问道,只是那笑意看起来有些阴冷……
“我说的算!”一道冷清的声音从洛千帆身后传来,听到这个声音,洛千帆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