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在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离开了房间,留下一屋子懵掉的刀剑。
“一期尼……那个,审神者大人是什么意思?”
乱藤四郎拉了拉一期一振的衣角,一期一振则是沉默得看着手中的卡,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回应自己的弟弟。
“真好啊……现在只有一期你有钱了。” 鹤丸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昧,一期一振无奈笑了笑。
“主人,您是要去出门吗?”
转弯便看见山姥切长义在拔山姥切的披风,就算是看见我他也没有停下动作。
“嗯,去政府一趟,你们这又是在干什么?我看山姥切都要被你勒死了。”我不免抽了抽嘴角,解救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长义这才放开了披风,山姥切国广一得到解放就打算溜走,但却被眼尖的山姥切长义给拉得都动弹不得。
“这家伙不肯洗披风,看着脏死了。”
“脏点才好,这样就不会有人拿我和你作比较了。”
山姥切国广闷闷得裹紧了自己的披风,山姥切长义一脸不爽地掰开了披风,捏住山姥切国广的脸颊,使劲一拉,十分气愤地说道。
“拿你这个仿品君和我比较是你的荣幸,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配和你比?”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山姥切国广涨红了脸没说一句话,山姥切长义生气地放开了披风独自生着闷气。
……这到底算是关系好呢?还是差呢?
我叹了口气,“好了好了,等他睡着了拿过来洗便是了。”
山姥切长义不爽地瞪了山姥切国广一眼,随后端正了姿态,“还请让我随行,啊,还有这家伙。”
山姥切长义将山姥切国广扯到我面前。
“为什么要带仿品出门?” 山姥切不解得问着。
“当然是让大家看看究竟谁才配得上山姥切这个名字。” 闻言山姥切国广恨不得用披风将自己裹成一团。
跟着山姥切长义的指引我来到了政府的办公区,这里人山人海,由于带着把暗堕刀,许多人都暗自注意着我们这,一时间成了万众睹目的目标。
本就不适应视线的山姥切国广将头埋得更低了,而一旁的山姥切长义和山姥切国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此刻自信满满得淋浴着目光。
山姥切国广透过影子看见自己本歌是如此的耀眼,心底不免发出感叹:本歌,真厉害,也比我美丽。
想到这他又把头往下低了一分。
“还是如此没用。”
山姥切国广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回过神来,自己的刀尖已经被一个不认识的女孩抵住了。
那个女孩趁着他发愣的空隙,猛的弹开他的刀朝他的心脏刺去。
我伸手挡下了她的攻势,刀剑相撞的清脆响声在异常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清晰。
“让开!” 女孩发怒的声音从面罩下传来。
“抱歉,我不能让。” 我平静得看着她,她情不自禁得将刀尖又向下下压了一分。
“主人……”山姥切国广拉着我的衣袖,带着惊魂未定的音调请求着。
“山姥切长义。” 而我并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反而让山姥切长义将他拉到身后,“很抱歉,给你造成了勿扰,我为我家刀剑的突然出手道歉,不过我想……”
我看向那女孩身后被捆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望去,“你能否告诉我,这个人为什么要激怒我家刀剑?”
女孩感觉面前的审神者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异常冰冷,纵然她再如何见过世面,也不禁被妖力压得感到一丝恐惧。
而这时,五代匆匆跑过来,“嫂子嫂子!手下留情啊!”
见到五代过来,女孩见状收起了武器。
我冷冷得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樱兰,五代被我的眼神吓得吞了口气,“嫂子您别气,这人神经失常。”
“我可不觉得这人神经失常。”
“嫂子为何这么说?” 五代看上去并不是很能理解。
“呵。” 我笑了起来,“你觉得一个神经失常的人,可以准确分辨山姥切国广并且挑他最不能忍受的点去说吗?”
那男人有些惊讶得看向我,随后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没想到你的听力这么好哈哈哈哈哈哈” 那充满恶意的眼神令在场的人群感到心悸。
“你们是怎么给他定位成神经失常的?”我望向五代,“就因为癫狂?”
五代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皱着眉向那个女孩下达了命令,“送他去那里。”
女孩领了命令,神情复杂得看了我一眼,然后压着狂笑不止的男人离开了。
不过就算那男人离开了,他残留下来的恐惧却没那么容易消散。
“没事吧。” 我担忧得看着神情恍惚的山姥切国广,山姥切国广听见我的声音,涨红了脸拉着披风说,“没,没事,对不起。”
“行了,没事就好。” 我揉着他金色而舒服的头发,山姥切国广想拿掉我的手,但因为我是他主人的缘故只能涨红脸移开视线不去看我。
过了一把瘾的我恋恋不舍得放开了山姥切国广柔软的头发,后者则迅速拉起披风将自己裹起来了。
“嫂子。” 五代沉着脸,庄重地说,“这件事我会给您一个答复的。”
“答复就不用了,你只用帮我带一句给他就行。”
“想动我的人,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我拿起笔在审神者档案以及一堆认证为普通本丸的文件里签下了无数个名字,差点没写断手。
“你们这些破文件是不是太多了?” 我闷闷不乐,“而且这个写本丸里所有刀剑的暗堕程度是什么鬼?我怎么知道程度啊。”
五代尴尬得饶头,“没办法,程序所在嘛,不过这些嫂子你不用填,稍后我们会有工作人员去检测的。”
“就是,有一件事需要提前告知您。”
“嗯?”签字的手丝毫没停。
“你所在的那个本丸被列为极危险暗堕本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