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审神者也不会怪到鹤丸国永他们身上。
于是就有了那一晚。
那一晚,三日月宗近没能杀了她,一部分因为意外的打断,一部分……他认为是自己的懦弱。
不知为何,他不想伤害她。
这个念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三日月宗近的脑海里。
甚至于让三日月宗近拦下所有人的刺杀。
不止一次三日月宗近,对自己产生了疑惑,但很快他归综于审神者下了某种暗示上面,渐渐忽略了。
只是他没想到,审神者竟然会为了救他,将诅咒转移到她身上。
三日月宗近对她稍微有了一些改观,但他不可能完全信任她,为了本丸的大家,即使自己不想伤害她,他也必须要伤害她。
可,想杀她的他最终却被鹤丸国永拦下。
望着鹤丸那双清澈的眼神,三日月宗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配不上。
他配不上那么洁白的鹤丸。
他为了保全大家,舍弃了自身,舍弃了情感,让自己变得不择手段。
但鹤丸国永却总像是能读懂他的心一样,将走在毁灭边缘的他拉了回来。
对他而言,鹤丸国永就是他黑暗中的一丝光。
三日月宗近很纠结。
他在鹤丸国永和大家之间中纠结。
但是没想到,他还没纠结出来,本丸的大家就先一步做出了决定。
三日月宗近本能地松了口气,但很快又警惕了起来,他害怕这是审神者的计谋。
直到小乌丸和一期一振先后向他说到。
“相信她吧,她和那些审神者不一样。”
真的可以相信她吗?
他也很想遵从自己的内心去相信她,但理性却告诉自己。
审神者都不可以全信。
所以……
三日月宗近看着审神者,不免握紧了手。
我揉着发酸的下巴,一边感慨自己为什么还想睡,一边去扯三日月宗近的衣袖。
“三日月,我们下去找行秋和重云训练吧!”
半天没听见三日月宗近的回音,我疑惑地转过头去,却看见三日月宗近正皱眉地发呆着。
我戳了戳他的脸,看见他猛然惊醒。
“最近做噩梦了吗?如果没休息好的话就先去睡一觉吧。”
三日月宗近深呼了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拿起自己熟悉的笑脸说道。
“姬君不用担心,只是刚刚觉得眼睛不舒服而已。”
“眼睛不舒服?”我惊讶地凑近看了看他的瞳孔,“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这次回去之后找时政检查一下身体好了。”
三日月宗近眼神暗了暗,“姬君……”
“嗯?”
“我们……可以不去吗?”
“为什么?”我很疑惑,毕竟我的认知里身体不舒服就应该去检查一下的。
“因为,时政很讨厌我们哦。”三日月宗近轻轻的语气让人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个理所当然的事情。
“哈?”我气笑了,“真是……人类自己搞出来的事情不想着解决居然去想这些事情,啧。”
三日月宗近只是笑了笑没有言论,倒是一直听我们说话的阿贝多问了一句。
“人类搞出什么事情了?”
“啊……”我撑起了下巴,“怎么说呢……简单而言就是他们创造了刀剑男士又因为他们不可控而想杀了他们吧。”
阿贝多皱了皱眉,“真是矛盾。”
“是啊……真是矛盾呢人类这种事物。”我叹了口气,“但人类之间也有一些有趣的家伙,就这一点上我倒不是很讨厌人类。”
我看向了不远处高高悬挂的太阳,温暖的太阳依然照耀着璃月。
“啊,空来了。”我伸了个懒腰,“那我先走一步了,阿贝多你呢?”
阿贝多盖上了本子,“继续我的研究。”
“……不愧是你,研究狂人。”
我默默竖了个大拇指,这个研究劲真是无人可比。
“小奈找我有什么事?”
明明是冬天,空却跑出了一身的汗,可见海灯节的筹备是多么地繁忙。
“唔。”我将空和鹤丸国永一起扯到房间里,随便还下了一个结界,然后贼兮兮地小声说道,“空,你不觉得这样下去达达鸭和钟离先生根本谈不了恋爱。”
空点了点头,然后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有什么坏主意吧?”
“不是啦!你慢慢听我说……”
十分钟后。
空震惊地说道,“这样能行吗?”
“当然~”我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鹤丸国永的背,“鹤丸的机动和搞事情可不是摆设!”
“嘿嘿,那我也该好好回应主人的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