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担心审神者?”
“不担心。”本灵·鹤丸几乎是秒答。
乱藤四郎更加疑惑了,“喂,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这叫信任——”本灵·鹤丸漫不经心道,“有空担心她在这里出事,不如担心一下待会我们要见的人吧。”
“哈?”乱藤四郎完全不理解本灵·鹤丸的做法,“主人比那个人要重要点吧?”
“就那个混世小魔王,哪需要我们担心?”
本灵·鹤丸不为所动,不同于审神者的失忆,他显然还记得很多往事。
其中,对于审神者惹事程度本灵·鹤丸深有体会,还别说她是那人教出来的徒弟。
“混世小魔王?”
沉浸于回忆中的本灵·鹤丸并未发现,并非是乱藤四郎提的问。
“对。”本灵·鹤丸抬眼看向乱藤四郎,他惊讶的表情让本灵·鹤丸满意地点点头,“小时候的审神者可比你们能闯祸。”
“是吗?”
声音传来,但本灵·鹤丸却没看见乱藤四郎开口,莫名的他有些不安。
纯白发丝自上而下地出现在他眼前,挡去了所有视线。
本灵·鹤丸几乎是一瞬间明白了处境,他缓慢的、不敢置信地回过头。
只见审神者正站在他身边的半空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啊哈哈哈哈哈主人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乱开口问你的时候。”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形象?”
“啊哈哈哈哈哈......”
本灵·鹤丸僵硬着笑容,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哎呀,主人你怎么在这?”
我轻轻从树枝上跳下来,“叫你们来的人是我。”
“这可真——”
本灵·鹤丸还未说完,就看见乱藤四郎猛地扑入审神者的怀里,他罕见地卡壳。
“乱?”我轻轻揉揉他的头,他颤抖的手臂正在无声述说着担忧,“抱歉,让你担心了。”
“我才、没有担心。”乱藤四郎闷声道。
药研藤四郎也松了口气,“看见大将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他说着似乎想起什么,皱起眉道。
“不,等等。”药研藤四郎严肃地审视我,“大将,我记得你好像跳楼了?”
“额,这个嘛.......”
我一僵,感到腰上的手猛地收紧。
乱藤四郎抬起头,眼眶里续着眼泪。
“主人?”
“好吧,我错了,下次还敢。”
我摊手道,余光里药研藤四郎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可怕。
怂的我清清嗓子快速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事出突然,为了掩人耳目我只能这样。”微微叹口气,可怜巴巴地望向药研藤四郎,“看在我住院的份上饶过我?”
我可真的,不想,再被你说教了。
昔日的记忆涌上脑子,我微微叹口气。
耳朵都快起茧了。
“大将,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吧?”药研藤四郎的眼里满是无奈,“算了,您自己知道就好。”
“是是~”我这才松口气,坐到他旁边,从空间里掏出相册摊开,“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这个事件吧。”
“相册上的人。”我翻到一张超大合照,将其摊开,“都死于一场异常屠杀。”
“外界消息有限,刚才我去探了一下他们死去的那栋鬼楼。”
乱藤四郎拉着我的手有些颤抖。
“大将你又涉险?”
“这下是真没有,我特意挑的上午去。”我耸肩,“我只是单纯地进去调查一下。”
“调查出什么了?”本灵·鹤丸看上去非常感兴趣,“莫非看见了幽灵?”
“幽灵倒是不至于。”我撑着下巴,想到刚才所见的女老师,“地缚灵倒是有点多。”
乱藤四郎已经害怕地伸手拉我的手腕了,他将他纤细的手指挤进我的手掌,稳稳地抓紧。
我无奈地默认他的动作,接着说道。
“这照片上的人一半成了地缚灵,一半连灵魂都找不到。”
“找不到灵魂?”本灵·鹤丸疑惑地问道,“难道是魂飞魄散了?”
“经过阴阳术的调查并不是。”我拿出一个本子在上面把所有受害者的名字写上,然后在圈上,“这些人的灵魂似乎是被人用什么法子抓走了。”
“接下来是拯救这些灵魂?”药研藤四郎发问道
“只能说是顺带,可能还会有人的灵魂没有消散吧。”我对这些灵魂还存在的可能性表示很小,“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拯救的意义不大。”
“听上去就是杀人犯为了完成某个目的,才杀了他们?”
三日月宗近提出最关键的问题。
“按照我所掌握的情况来讲,是的。”
“这可真是让人惊讶啊。”本灵·鹤丸若有所思道,“那现在杀人犯再次降临,是因为那个目的没有被完成吗?”
我微微点头,“也有可能,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她另有目的。”
“另有目的啊......”本灵·鹤丸抱臂叹息道。
“您看上去还藏着一些事。”三日月宗近敏锐地发现审神者语气中隐藏着的确信,“是不能告诉我们的事吗?”
“这倒不是,只是不知道从哪说。”我叹了口气,这个老爷爷是真的一点退路也不给,“「红蝶」你们还记得吗?”
刚听闻这个如噩梦般的名字,乱藤四郎整个人是慌张的。
他忍不住想要逃离,却眷念手上的温暖。
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去听,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逃离。
但是他望着审神者平静的脸庞,心突然静了下来。
他听见他的哥哥正回答着审神者的问题,出乎意料的他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
“这事和前任审神者有关......吗?”药研藤四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