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找下家购买,而是将药材从戒备森严的宫里运出来,要是一不小心被守卫截获,我首当其冲就要掉脑袋,而你完全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独善其身。”
“既然如此,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吃亏?”
“这……”
薛厚朴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好,那就按照叶大人说的办!”
“痛快!”
叶逢春哈哈一笑,拍拍薛厚朴的肩膀,“放心吧,我不会让合作伙伴吃亏的。”
这还叫不让人吃亏?
那你要坑人,岂不是连骨头渣都能给嚼碎了?
薛厚朴摇摇头,苦笑不已。
接下来,两人详细商定了倒卖计划,叶逢春才起身告辞离去。
看着叶逢春的背影,薛厚朴眸光晦涩,沉默一会儿,嘴角忽然勾起一个一丝若有若无的诡谲弧度。
“阉人贪心,果然一个比一个狠,不过,贪点好啊……”
这句话,仿佛喃喃自语一般,除了他之外谁也听不清楚。
而出了一间酒肆,叶逢春那春风满面的神色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严肃冷峻。
一个太医令,不说位高权重,但也是朝廷中枢。
却亲自参与到卖皇营私当中,简直不可理喻。
而且提出二八分账这种苛刻的要求,居然只是愣了一下就同意下来。
这人要不是傻,就是藏有猫腻。
“先与你虚与委蛇吧,我倒要钓钓看,能够驱使太医令心甘情愿卖命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大鱼?”
这句话与薛厚朴如出一辙,除了叶逢春自己,谁也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