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含金量有多大,只有烬天自己知道,因为这七年,他一直无处可去……
跟擂台上的那个人一样。
而自己至少前面十多年,都是在父母相敬如宾的表象里生活过的,可姜落言没有啊。
他出生时,母亲就死了。
三岁时,就被狠心的父亲扔出来当挡箭牌。
在晋国水深火热呆了十八年,才终于遇到了苏七,然而面对自己这个总想要挖走苏七的情敌,他居然是包容。
可笑的包容。
怎么会有如此窝囊的男人。
他不应该对着自己挥拳,不应该费尽心思针对自己,排挤自己,然后把自己弄走吗?
可怎么就……
居然设身处地地为他着想了。
烬天想笑,可笑不出来,他转身大步离开,没有留下,于鲍鲍好奇地过来。
“他怎么了?”
看起来怎么像是洒泪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