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放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今羞闭上眼睛,黑睫颤抖。
声音如同蚊蝇,“骆殇,我们……不行,不能这样。”
“乖,羞羞,别说话。”骆殇吻她的唇,干净的指尖挑开她的裙子。
他现在急需要向自己证明今羞是他的妻。
他们年少相爱,从校园到婚纱,每一步都顺顺利利。
如果没有三年前那件事,说不定他们连二胎都有了。
过去长达三年的日日夜夜,骆殇无数次崩溃,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厌恶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但他必须忍下去,坚信他的妻子回来,等他的羞羞回到他身边。
三年,1095个日夜,他到底是没有白等。
今羞到底是回来了。
今羞躺在他身下,双臂缠住男人的脖子。
明知这样不对,可她却拒绝不了。
意识和身体都在告诉今羞,她不抗拒骆殇,甚至对他还有一点点欢喜。
款款晚风掠过柿子树,持续一天的暴雨终于停下。
深绿色的柿叶上吊着晶莹的雨珠,每当可爱的小露珠顺着叶面滚下来时,一颗雨滴就“啪嗒”一声摔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
深灰色的沙发上躺着一个女孩,一条淡粉色的毛毯裹在她身上,只露出两只小巧圆润的肩头。
女孩脸红红的,特别是一双鸦羽,潮润润像是水洗过那般。
闻到香味,今羞动了动眼皮,慢慢睁开眼睛。
撑着身子坐起来,今羞在心里把骆殇骂一百遍,把她自己骂两百遍,然后双手合十朝空气拜了拜。
“沈晗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你你千万别生气,我……我呜呜呜呜……”
今羞抱着自己的膝盖哭了起来。
女孩过去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越过雷池,可如今她不仅越过雷池,还从雷池上踩过去了。
骆殇一进来就看到今羞在哭,自知是他欺负人了,做好被女孩骂的准备。
“夫人,您醒了!”从旁边把今羞搂进怀里,骆殇吻了吻女孩的额头。
“给你擦过身子了,这会子有哪里难受吗?”骆殇问。
今羞不搭理他,一个劲地哭。
她出轨了。
虽然理论上讲她没什么义务为沈晗秋守寡,但她现在的身份毕竟是沈晗秋的老婆。
今羞是一个有伦理道德的人。
这会子,她觉得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
骆殇今早确实是冲动了,他很想告诉今羞自己就是沈晗秋,但沈家的叛徒还没揪出来,沈晗秋现在还不能活过来。
只得好言安慰女孩,“夫人,是我的错,只要夫人不哭,您想怎么样都行。”
听到这话,今羞咬了咬唇,立刻抬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骆殇没想到她来这一手,头微微偏,舌尖顶了顶腮。
今羞裹着毯子瞪他,因为路过的原因放狠话也不凶。
“骆殇,你这个畜牲!你……你等着我老公去找你吧!混蛋玩意儿!不要脸!”
骆殇笑,睡自己老婆要什么脸?
“夫人,还打不打?”骆殇笑着问,抓住今羞的手贴在他脸上,“用点力,多打几下给夫人消气!”
今羞使劲抽回手,没好气问,“你做安全措施了没有?”
“做了。”骆殇道。
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他不会让今羞怀孕。
今羞心里松口气,又瞪他一眼,裹着毯子从沙发上跳下来,“我衣服呢?”
骆殇把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小桌子衣服递给今羞,随即回避,免得她又要生气。
今羞穿好衣服,气哼哼拉开内室门,就撞见骆殇拿一个披萨盒从外面走进来。
“要走?”骆殇挑了下眉问。
今羞瘪嘴,“不然呢?在这里等着再次被你勾引出轨!”
她恨死这男人了!
骆殇轻笑,握住她的手腕把人带进内室后的小院子里。
晚间的十字街主要是小吃,包子店早打烊了,因此骆殇就去买了披萨。
今羞特别喜欢吃披萨,以往每次生气,他都是用披萨哄好的。
“骆殇,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今羞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一边吃披萨一边问。
女孩坐在那小小的一团,墨发被撩到肩膀两边,挡住脖子上激吻后的痕迹。
她身后的屋檐下吊着一盏纸糊的兔子图案小灯笼,温柔的光线落在女孩身上,用一种平静的姿态勾勒出沈晗秋的妻子。
骆殇坐在她斜对面,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剥一只红色火龙果。
“夫人,如果你愿意,我娶你。”
如果今羞不恢复记忆,他可以用骆殇的身份过一辈子。
沈晗秋爱今羞,骆殇也爱今羞。
反正都是同一个人,没什么区别。
今羞顿了下,随即瘪瘪嘴。
“晚了,骆老板,我早就是别人的老婆了。”
其实有时候今羞挺烦她这个身份的,在过去,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青春期也对恋爱有过向往。
可是如今一切都是不同了。
她不再是单身,她是沈晗秋的妻子,是小咕噜的妈妈,是沈家的儿媳。
这些身份像一把绳索一样牢牢束缚住她。
虽然这不该是她的人生,但她必须承受。
骆殇轻笑,把剥好的火龙果递给她。
“不吃,太大了,会把脸和手都弄红。”
“给你切。”
骆殇起身去屋里,不一会儿便端出一个透明玻璃碗,里面是切好的火龙果,上面还插一个小勺子。
“谢谢哦。”今羞接下玻璃碗。
骆殇心里软软的,刚才还恨不得杀了他,这会儿又成了有礼貌的乖宝宝。
艹!!他老婆怎么怎么可爱啊!
“夫人,没什么晚不晚的,您年轻漂亮,有独立的思想,有未完成的事业,您不应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