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谢斯理这样子，不会这三个一个都没达标吧？
舒画极轻地开口试探，“难道这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还是一个面容丑陋的丑八怪？”
谢斯理彻底噎住。
片刻后又似释然，又似恍然大悟似的自嘲一笑。
松开汤圆站起来，直接上前把舒画手里的手机夺过去。
舒画看着转身就走的谢斯理傻了眼，急忙追上去拉住他袖子，“哎呀，你别生气嘛，不然你跟我说说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这总成了吧！”
谢斯理被拉的停下脚步，粗粗喘了两口气，忽然转身，俯视着舒画，双目似星烁，一字一顿重声道。
“她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蛋！”
谢斯理说话时举起手臂，点着手指，袖子自然而然从舒画手里滑落。
这真的很难评价。
舒画在原地傻傻站了片刻，然后一脸便秘似地开口。
“你的口味还真独特，居然喜欢一个傻瓜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