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
谢斯理坐在她床边地毯上,正好可以跟床齐平,一连放了六首轻柔的轻音乐,谢斯理看见床上的舒画面目恬静,似已陷入熟梦,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关了灯退出。
回到房间时,深蓝色的床单上还零散的摆着些舒画刚刚拿过来的试卷,旁边有个凹陷的小洞,正是舒画刚刚坐过的位置。
谢斯理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东西都收拾了,又拿着手机设了闹钟,才关灯睡觉。
谢斯理第二天起来的很早,出去买了早餐回来,才去敲门叫舒画。
舒画没睡醒脑子糊涂,还有着起床气,直到谢斯理扔下终极炸弹——你今天还有考试,才啊的一声从床上弹起,火烧屁股似的从房里爬出来。
在卫生间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后,舒画匆匆忙忙坐到桌前,就要拿东西吃。
“别急,我给你预留了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这是你的早饭。”
听到时间充裕的舒画长长缓了口气,然后又对面前的早餐瞪圆了眼。
“这是?”
谢斯理将一根油条,两个鸡蛋摆到一起,“一百分。”
舒画:......
行政和申论放在一起,舒画上午进场考到中午十二点多才出来。
一出考点,就见谢斯理站在马路对面,手里还别出心裁地抱了束花,朝她挥手。
他本身长的就好看,更何况现在手里还抱着一束色彩鲜艳的花束,更是扎眼又夺目。
舒画抬手放在额前遮挡,小跑着过了马路。
“祝你一举夺魁(葵)。”
“你怎么抱着一束花呀......”
两人同时出声,说完都是一愣。
“不是,人家不都高考才送花么,哪儿有成年毕业了之后,考试还送花的呀......”
舒画小声嘀咕。
“成年了毕业了又怎样,难道就没有收花的权利啦?小破孩!”
谢斯理看她几眼,“真不要,那我可就扔啦......”
“哎哎哎,”舒画踮着脚尖,把他举高的花束夺回来,抱在怀里,“扔了多可惜呀!”
话虽然还是嫌弃的,但低头看着那水灵灵的花,弯弯的眼角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谢斯理跟在她旁边,看着她口是心非的样子,也悄悄弯了弯唇。
中午在市里吃了一顿烧烤大餐,下午又去玩了一场密室尽兴,傍晚吃过晚饭后谢斯理才开着车,载着舒画回春水村。
将人送回家后,谢斯理开车回家。
此时已经九点多,屋里黑漆漆的,谢斯理静悄悄地推门,甫一进去,“咔嚓”一声,屋内突然灯光大亮。
不出意料而又在情理之中的,母亲张喜云正坐在沙发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