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显得多么重要了。
修士面露尴尬之色。
如果这弟子能够突破的话,倒是有几分机会与他对抗。
他要掌控玄阳境,要传播大同会,要集天地众生之力,供养他一人,突破那前所未有的境界,那么一切挡在他面前的人,就是他的道敌。
“掌教大人,本真君敢问一句,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余真君的意思?”
“我林麟实力不济,愧为玄阳宗
当然,这些都可以成为他出手的理由。
“谁人有意见?”
……
以后只要余闲不倒,那他未来的日子就不用太过担心了。
掌教之位上,一个熟悉的人影正端坐其上,清冷的目光注视着每一个走入大殿之中的人。
如此一想,余闲按捺住了对大日真君出手的心思。
好在,他还有翻盘的机会。
但玄阳宗改为玄阳军,不仅意味着他们头上凭空冒出了一个上司,还意味着玄阳宗的规矩全都变了,从他们给别人制定规矩,变成了别人给他们制定规矩。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丢掉了最后的机会。
全场顿时哗然。
刚才算是大日真君识相,没有当众跟他唱反调。
我愿意为九月真君成为我玄阳宗
如果说余闲过来是要推自己的女人上位,那么他们还能忍一忍。
我生他死。
大日真君成为他的敌人,最大的原因只是因为挡了他的路。
楚天行知道这是余闲对他投桃报李,特意点出他们的关系。
“既然如此,便留印吧。”
想着,余闲不由多看了一眼大日真君。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余闲,号大爱真君,曾用名白古,也是九月真君的道侣,大同会的会长,桃尊者的亲传弟子,顺便着重标记一下,唯一亲传。”
但面对这个神秘的男人,他不会去冒险用自己的性命去赌。
九月真君的不近人情人尽皆知,现在又摆明了要当传声筒,他们只能徒之奈何。
脑海中,身后众位真君的传音已经充满了急躁,掌教真君不由得痛苦的闭上了眼。
余闲手掌一抬,便有一面玉璧飞上半空,上面写着何年何月,由某某继任掌教之位,见证人某某。
而且宗门法度在此,他们作为玄阳宗的掌权者,不过是以后吃多一点还是吃少一点而已。
月玖冷冷的看了说话之人一眼,说道:
这就是首个站队者的回报。
但他偏偏不肯自己说,不愿担了以势压人的名声,要让他们这些玄阳宗出身的真君修士亲自提出来。
……
这令得某些想要通过打感情牌拉拢月玖的人心中暗道棘手。
但九月真君同样没有任何反应。
但总归是个正统的仪式。
严以待人,宽以待己才是他的行事准则。
“玄阳宗虽不改制为玄阳军,但战时条例已经开启,阵灵将不再沉睡,全天候存在,真人级以上的修士今后一切行动都需得向阵灵报备,若有人擅自行动,便以勾结妖族之罪论处。”
余闲沉吟片刻,颌首道:
除非说大家同心协力的一起反抗,以玉石俱焚之心方能让这位尊使有所忌惮。
“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本次大会。”
在没有搞清楚余闲的目的之前,谁也不愿意开口做了出头鸟。
“孟三千,你居然敢囚禁掌教!掌教在哪儿,还不快快将掌教放出来!”
“这便是掌教真君的秘传。”
“神炎真君,麻烦你了。”
余闲知道一些隐秘只有掌教才能传承,就如当年纯阳真君传承神炎真君。
而且成了军人,那么命令就是
可是你能够向我保证玄阳宗能够保持足够的战力吗?”
但余闲从不会欺骗自己的本心。
但低于他的权限,则是全部作废,后续再行发放。
大家都知道,由九月真君担任宗门掌教是最好的选择。
尤其是几位刚从思过峰放出来的宗门真君,有脾气火爆者已经对大日真君破口大骂起来。
但事情没有发生,便不能疑罪从有。
余闲眼睑下垂,遮掩了眼中阴影,对于大日真君的命运做出了宣判。
在可允许的情况下,他更喜欢用大势,用规则去压服别人。
此人正是楚天行,如今的少阳真君。
大日真君坐在原本属于大日峰首坐的位置,闭目养神,等待一刻钟的到来。
“非我冒犯,而是我不相信一个被人囚禁宗门掌教能够整合全宗的力量,发挥出令人惊叹的战力。”
最起码九月真君是自己人,还会念着几分同门之情,不会轻易送他们上死路。
“九月真君为宗门镇守一方,年年税款齐全,论工作能力,可为玄阳前三,掌教之位,非她莫属!”
面对此人,哪怕是脾气火爆的归一真君也不敢出口顶撞,默默拱手,转身离去。
但这样未免有些得位不正,容易落下话柄。
“当年玄阳宗初代玄阳真君便是受九阳仙宗之命令,率领十二真君建立玄阳防线,当时没有玄阳宗,有的只有玄阳军。”
这就是著名的开窗理论,也叫拆屋效应。
“对此,有没有人有意见?”
他的确是不配当这个掌教,居然连掌教信物都遗失了。
闻言,余闲嘴角扬起笑意,看向殿中众真君。
这被囚禁的青年修士赫然正是当代玄阳宗掌教真君。
他的神情有些落寞。
“一刻钟到,玄阳宗门内共二十六位真君,实到二十五人。有真君未至者,以逃兵论处,皆斩!”
掌教真君脸色瞬间一白,说不出话来了。
“我愿投九月真君一票!”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