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要怪罪其鲁莽行为。”
“如此一来,臣妾即便受再大的苦,遭再大的罪,也无半点怨言。”
说完这些后,种繁花又给赵吉连连磕了三个响头。
只磕得额头红肿一片,方才停下。
种似锦眼见着姐姐如此,那颗心都要疼死了。
抬手,就想将姐姐从地上拉起来。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种繁花的身子就是不动一点儿。
到最后急了,泪水便再一次地夺眶而出。
待到伤心处,整个人都抽噎起来:
“姐啊,你,你求那个混蛋干嘛?”
“那就是一个是非不分,好赖不晓的狗东西!”
“倘若他真识好歹,当初,又,又怎会将爹爹重打一顿,复又关入那大理寺之中?”
“咱爹说错啥了?”
“啊?”
“不就是奉劝这混蛋,不要贪图享乐,莫要劳民伤财。”
“无论将那些银两省下来,整顿军务还是改善民生,都是极好的。”
“仅此一言,仅此为国为民之言,便被眼前之人打折双腿,下了大狱。”
“如此不识好歹之人,姐你此刻这般求他,却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