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王婆:
“那武松的本事,你真当是吹出来的吗?”
“连那景阳冈上的斑斓猛虎,都能被他捶打而死,又何况我下面的这些衙役们?”
“今天,他若想离开这儿,没说我的阳谷县衙了,即便是咱们整个阳谷县,又有谁能拦得住他?”
“你若觉得自己可以,那你现在便去阻拦于他。”
“如果你能拦他得住,那等你返回之时,本县令自会拿他问罪!”
王婆的嘴连张了十数次,可却一个字的都说不出来。
可是那心里,却早就开锅了。
你这县令,说话好似放屁!
我这么一个孤老婆子,又怎能拦得住那彪形壮汉去?
你们这些男人自己不行,便将那事儿全都推到我这孤老婆子的身上?
这他娘的,说的也是人话?
这会儿的王婆,那是既心焦又跺脚。
可对眼前的这一幕,却又无可奈何。
正当阳谷县衙之内的诸位公差们,纷纷收拾起审讯用具,准备结束今日之问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