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爱卿,沈爱卿?”
“你瞅了这么久,都瞅明白啥了?”
直至赵吉,连推了沈括好几下之后。
那沈括,方才如梦初醒般,一个激灵回过神儿来。
面对着赵佶的这般提问,沈括脸上的面色,也是尴尬至极:
“回官家的话,微臣,微臣刚刚虽然盯着这张图纸看了许久许久。”
“可对于这张图纸之上的诸多原理,却仍旧没有想明白一星半点儿。”
“还望官家恕罪,恕罪。”
对比沈括的诚惶诚恐,此时的赵吉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还是相当大度的。
满脸微笑地微微摆手之后,便说起了安慰之语:
“沈爱卿呀,你也不必自责。”
“这图纸之上的东西,也是我偶然之间想出来的。”
“而且这种绘画技法,在市面上也不多见。”
“所以沈爱卿你看不明白这张图纸质上的原理,却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