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说的这么急切,这时候却也不好再打消他的兴致了。
于是便只能满脸无奈地来了句:
“那好吧,就全依兄弟了。”
“兄长我当了一夜的差,现在却也疲惫的很,这便回房休息去了。”
石秀看着杨雄那渐渐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兄长呀,我这个当弟弟的,当真是不想这般欺骗你。
可我这会儿,却又能说什么呢?
难不成,还对兄长你直言相告吗?
如此这般,虽然是最为简单明了的,但兄长你的脾气,我这个做弟弟的却也知晓的很。
一旦心中急了起来,那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如果你陡然去找嫂嫂理论,而那嫂嫂又百口不认呢?
那咱们兄弟二人,既没指认了现场,又没抓到那奸夫,那妇人又怎么会认?
到时候,如若那妇人反过来再咬我一口,那这事儿,却又更加不好办了。
所以兄弟我,方才借用了这个说辞。
待到那日,再与兄长你一起去捉奸。
到时候,那奸妇淫妇皆在那处,想那贱人也狡辩不得。
而且那处山高林密人烟稀少,兄长你想办任何事却也简单的很。
只希望到时候,兄长你莫要怨怪我这个做兄弟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