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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尚书(2 / 2)

忙道:“弹的好又怎么样,公主带他回来之后,再也没见他一次。”

周望舒一脸怀疑。

卢襄怕他不信:“真的,大人,我发誓公主绝对没召见过他。这人再怎么使不见得台面的手段,也越不过您去!”

自动忽略后一句话,周望舒琢磨了一会儿,把这人带回来,但是又不见,可真稀奇。难不成这人虽然弹的一手好琴,却长得实在面目可憎?

周望舒笑弯了眉眼:“公主说要盯着我,但没说过要关我在院子里,对不对?”

卢襄思索了一会儿,犹豫地点了点头。安乐公主确实没有交代过要把驸马关在院子里。

周望舒继续笑意盈盈道:“那你带着我去见见这位公子吧。”好奇心害死猫,但她就是忍不住啊。她是真的想看一看这位是何方神圣。

卢襄有些纠结。他年纪还小呢,这带人捉奸的事儿,确实是第一次干。但驸马毕竟是公主的丈夫,他一个小小侍卫,也不敢轻易得罪。

周望舒也没有催他,卢襄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陈大人毕竟是个文人,也没什么力气,就算是打架也闹不出人命来。何况这里也不止他一双眼睛盯着,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大理寺卿告假,宣判刑罚的便成了大理少卿邬回。他倒是没有陆晃那么多的内心戏,陛下说免死,那就免死,痛痛快快的给洪严革去了军衔,流放到苦寒之地永州去了。

这事儿确实像卢襄所说的在京都中闹的沸沸扬扬,毕竟确实奇诡。只不过一部分人站洪严,说他义薄云天的嘞,为名除害的嘞。毕竟皇帝金口一开,就像给百姓开了洗脑包。皇帝都说洪严不应该死,那肯定他没错了。凶手和死者本来就没错,错的不是洪严,那只能是杜秋娘了。所以另一部分人当然也不会站杜秋娘,一个沾上了浪荡名声的妇人,支持她?自己家的妻子、女儿还要不要做人了?明哲保身的人也只是不置一次,少吐两口唾沫罢了。

案子该判的也判了,洪严十日后就会被押送到永州。

事情似乎就要完结了,但是杜老尚书——杜秋娘父亲的来京,又让这个事情划不上一个完整的句号。

杜老尚书当日科举及第的时候,都没如此感受到开封人民的热情。

天下熙熙攘攘,也不一定是皆为利来。洪严是死是活,于这些平头百姓有什么利害关系呢,不过是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世情薄,人情恶,无聊之人最喜看落高台。杜尚书当年叱咤官场又如何呢,还不是养出来了这么一个不肖的女儿。

世人皆摇头,可惜喽,晚节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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