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一个梳着大背头,一身西装革履,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听到电话下属的报备,随后露出了神态凝重的眉色。
而这男人好巧不巧的,逗留在竹墨竹已居住的那个单元楼下,养着他们俩的家出神。
久久不见男人吱声,对话那头的人有急切问道,“老太爷今早还问起,你那边有没有新线索?有没有找到疑似小姐的人吗?”
稍有一瞬间的迟疑,然后戴墨镜的中年男子对着电话,恭敬回复说:“请回复老太爷,这里并没有发现小姐的踪迹。我......还想再去别处找找,要几天才能回去。”
男人的一套说辞,让对方那头的人又是好一阵叹气,匆匆就挂了电话。
男人一直没有摘下墨镜,但他是帮着已故的老爷完成遗愿,来的京市。竹已就是他的目标。只不过这都是后话啦。
......
竹墨躬身坐在沙发里,因为休息过片刻,现在的精气神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好多了。正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竹已为他准备的蜂蜜温水。只是再对上竹已投来的询问目光时,抬起手虚握在住手成拳状放在唇边轻咳了几声。
然后听到了竹已正经的出声与他商量。
“哥哥,在你回a市H大前......可不可以......陪我约会吧。”
此话一出,竹墨难掩惊讶,深深地望着他的妹妹“......”。
“约会?”竹墨重复出声。
“我也想买个手机!这样......就算哥哥你远在别的城市,我也想能听到哥哥你的声音!”
竹墨脸上不自然的上蹿一股不知名的红晕。然后用自己觉得还算自然的声音回答说“好......”。
然后竹已手舞足蹈,欢声雀跃的欢呼声响起,“好耶!阔以有哥哥陪着一起出去玩咯!”
而背着竹已的竹墨,在隐隐心虚。在竹已没看见的地方,有那么一瞬的心脏骤跳,眼底流露出些许复杂之色。感觉自己内心生出一只小兽,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竹已,他的妹妹。总是在他面前,毫无掩饰的对他这个哥哥,传达着她内心的一字一句。让他无法躲藏,让他心中涟漪,更像一朵深埋已久的花,等待绽放和采撷。
“哥哥......哥哥?”第二天,竹已和竹墨就一同出去玩了。
走在前面的竹已,见竹墨呆愣着站在原地,手中的雪糕冒着冷气快速融化,不时有液体从上往下慢慢流下。一个心急转身踮起脚尖,伸出粉嫩的舌头帮忙舔掉快融化的部分雪糕液体。然后对竹墨嗔道:“真是的,哥哥今天怎么一直在发呆?”
“没......什么!”竹墨眼前都是刚刚竹已伸头舔他雪糕的“暧昧”画面,他错愕之余,又有点窒息感心颤感。从小到大,不是没有在对方手里抢吃食,那时更多的是胜负欲。随着长大,这么直观的靠近亲昵的,还是头一次。对竹墨而言相当上头。
“啊!你这臭丫头,这个时候不能吃冰凉的东西知不知道!”竹墨生气的对自己妹妹说。
“放心啦,生理期已经快过去了。而且我只就舔了一点点,不会有事的。”说着就被街上的叫卖声吸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