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残羹剩饭,还可以不废力气,就霸占了獾子的窝。
所以冬季吃菜、冬储菜,一直都是重中之重,菜要是搁不好,这一冬天只能干咽饼子,谁也受不了。
林业工人冬天上山伐木生产,冰天雪地里一不小心就生冻疮,用獾子油抹在冻疮上,烤烤火,基本上几次就不疼不痒了。
一只大獾子,大概能炼出二三斤的油,用大锅不值当,马勺可能还不太够用。
张淑珍这才见到地上的猞猁和獾子,“呦,今年猞猁挺厚啊,又打着一只。”
别看紫貂不大,这皮子可值钱,一张貂皮咋地也得二三百,一下得两张,已经很不错了。
盛希平是上俩礼拜白班,然后上一个礼拜夜班,周日有时候休息有时候不休。
这一招,对付洞穴里带毛的小动物,都有用。
这时节,大地都冻透了,地面邦邦硬的,用尖镐刨洞抓獾子,那是最笨的办法,光出憨力去了。
加上昨天那只,已经抓了三只,估计洞里还会有几只。
过一会儿,再把煎饼叠起来,用白布包上,装到盛希平进山常用的挎兜子里。
张淑珍这边忙活,盛希平则是赶紧往嘴里扒拉饭,还没等他吃完呢,外头忽然有人喊他。
“希平在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