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权乃背盟之人,岂可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况我军士卒,并不比魏军差多少,无忧矣!
若诸位卖力,此战必胜,此战若胜,则诸位都可回家抱孩子,抱婆娘,若此战不胜,莫说抱婆娘了,到明年都未必能有安生日子过!”
打了这么久的仗,不带停的,军将也有些思念家人了。
普通的统帅,则是会用军令强行抑制住军中的这种情绪蔓延出去。
而优秀的统帅,则是会利用军中军士思乡之情,将其转化为杀敌的勇气。
别的不说,大饼先画下去。
此战一毕,都可以回家抱婆娘!
果然!
刘禅此话一出,帐中诸将,再无异议。
“既是如此,具体安排,便是如此.”
刘禅将军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任命下去,诸将亦是缓缓退出去。
最后走的,果然是关银屏。
这小妮子一眼狐疑的看向刘禅,在刘禅身上嗅了几口。
表情果然垮下去了。
“你身上怎么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关银屏脸上露出幽怨之色,我不过是去照顾父亲才一日不到,便又有女人爬上你的床了?
刘禅咳嗽一声,当即否认!
“想得太多了,我今日全在处理公务。”
“真的?”
刘禅当即点头。
“我骗你作甚?再者说,多给你找几位姐妹,也是怕你无聊。”
无聊!
我才不无聊呢!
“哼!”
关银屏狠狠地刮了刘禅一眼,这才快步跑出帐外,去搀扶关羽去了。
“怎么?那小子欺负你了?”
见关银屏在帐中逗留片刻,又出来了,关羽还以为自家宝贝女儿受了委屈呢。
关银屏憨憨一笑,说道:“他可不敢欺负我。”
心大萝卜!
待战事一停,看我不将你榨得一滴都不剩!
还想去找别的女人?
没门!
不跟我关银屏先生几个大胖小子,我岂能饶过你?
“咳咳咳~”
大军行进,站在战车上的曹操却是剧烈咳嗽起来,他手帕捂着嘴,直到将一口浓痰咳出来之后,脸上才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大王.”
在一边的许诸,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孤无事,继续前进。”
他将手上的手帕揉成一团,放在袖袋之中。
或许别人会以为,方才他曹孟德吐出来的是浓痰,但他心中明白,那不是浓痰,而是血痰。
这病情,已入心肺,便是扁鹊再生,怕也是无力回天了。
但他虚弱情况,不能让手下人看到。
这最后一副药,他要忍着,最要是忍到了许都,再喝。
希望,这一战,能胜罢!
“大王,到了。”
大军行进数个时辰,终于是到刘禅所部军寨之前了。
在军寨之前,早有士卒上前列阵。
旌旗飘扬,枪矛如林,甲胄盾牌,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让人睁不开眼的白光。
“这刘公嗣治军有方,士卒临阵前,面无惧色,军阵严整,当真不凡啊!”
大军压境,总会有些紧张罢?
脸上露出些许惧色,那也很正常。
但在对面军阵士卒眼中,却是丝毫没有发现这种情绪。
反而是战意凌然。
打好这场仗,就能回家,他们自然士气满满,战意沸腾了。
敌军战意沸腾,而自家军阵,士卒的士气却不如何好。
哎~
曹操叹了一口气,但很快便将脸上的情绪掩盖下去了。
“谁愿为先锋斗将,前去杀一杀对面的威风?”
许诸刚要领命上前,曹休却是先一步上来了。
“大王,前番败绩,末将耿耿于怀,今日,必为大王拔得头筹!”
曹休?
曹操思索一番,点头说道:“那你便为一番将,前去挫败敌军士气!”
曹休当即领命。
“大王便看末将的罢!”
说着,曹休便提着一把长枪,驱马走出军阵。
他银枪直指荆州兵军阵,大声喊道:“吾乃曹休,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此辈甚是狂妄!
张苞当即对刘禅行了一礼,说道:“殿下,还请让末将出战!”
刘禅点了点头,当即说道:“准!”
张苞当即勒马走出军阵。
曹休与张苞皆是身骑战马,手握长枪,相隔三百步,凛然而立。
曹休身穿铠甲,面容凝重,眼神坚定,长枪如同一道寒光,在他手中闪耀着锋芒。身下战马前蹄腾空而立,蹄声震撼人心,透露出一股无可撼动的气势。
张苞身躯高大,威猛异常,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勇猛。他手握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如同一颗星辰贯穿黑夜。
张苞身下骑乘的战马体态雄健,肌肉贲张,蹄声响彻云霄,与曹休那是针尖对麦芒。
“小小曹休,可笑可笑!看今日你张苞爷爷,将你的狗头拧下来!”
“看谁能杀谁!”
见张苞如此狂妄,曹休也是被他激得大怒。
当即拍马上前,长枪直指张苞。
后者亦是不甘示弱,双腿夹马,不断的提速,朝着曹休冲杀而去。
铛铛铛~
曹休以迅捷的身法和准确的枪法,不断出击,枪尖在空中划过,如同闪电般瞬间刺向张苞。
而张苞凶猛无比,巧妙地运用枪法化解曹休的进攻,同时反击毫不留情。
唏律律~
战马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奔腾的蹄声震动着大地。
曹休与张苞的长枪相交,火四溅,似有枪气纵横般。他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