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顿了顿,出了口长气接着道:“其时我修习吸星大法已在十年以上,在江湖上这神功大法也大有声名,正派中人闻者无不丧胆。
可是我却知这神功之中实有几个重大缺陷,初时不觉,其后祸患却慢慢显露出来。
那几年中我已深明其患,心知若不及早补救,终有一日会得毒火焚身。
他人功力既是吸取而来,终非己有,会突然反噬作怪,吸来的功力愈多,反扑之力愈大,所以我才不理教务,一心研究大法,唉……”
任盈盈柳眉微蹙,说道:“爹爹,江湖有云,那《葵宝典》是武学中至高无上的秘笈,练成了宝典中的武学,自然无敌于天下,想必也能延年益寿!
你为何不练那宝典中的武功,偏要去练这有缺陷的吸星大法?”
任我行淡淡一笑,道:“此中原由,自然与吸星大法一个道理了。”
任盈盈一怔,忽地醒悟,肃容道:“这宝典武功竟然也有缺陷,是什么?”
任我行神色很不自然,佯怒道:“小姑娘家家,哪里恁多好奇?”
任盈盈被父亲当着卓凌风的面训斥,脸上一红,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卓凌风暗暗好笑,却也只是喝酒。
任我行忽地起身,举起手中酒杯,走到卓凌风面前。
任盈盈也跟着站起,以示尊敬。
卓凌风自也端着酒杯,起身站起,说道:“任先生,这是做甚么?”
任我行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掷酒杯,一揖到底,沉声道:“卓大侠,老夫今日有一事相求。”
饶是卓凌风知道他必然对自己有所求,但他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那还真是不知,陪着喝下杯中酒,狐疑道:“任先生有什么话,在下洗耳恭听,又何必行此大礼,妄谈一个求字!”。
任我行直起身子,淡淡一笑,道:“卓大侠既然知道东方不败练成葵宝典上的武功,自是天下无敌。他麾下又党羽众多,我张嘴就是一个求字,太过冒昧了。
来来来,咱们杯酒言欢,这话再也休提了。”
卓凌风明知他是激自己,却也酒意上涌,豪兴迸发,朗声道:“任先生也莫要激我,葵宝典未必就真的天下无敌!
纵然没有与你相约之事,我也得找东方不败做过一场!
这谁胜谁负,还尚未可知!”
任我行听了这话,心中既是狂喜,亦复惘然,不由叹道:“不错,你今日并未施展全力,老夫心知肚明。
况且男子汉大丈夫,自要有舍我其谁的气势,至于生死成败,却也不重要了!
来来来,冲你这句话,我再敬你一杯。”
两人杯酒下肚,任我行一捋浓密的黑髯,笑道:“卓凌风,我再问你一句话!”。
卓凌风目光一闪,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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