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抓起女儿手臂,一摸脉博,皱皱眉头,道:“女儿,你怎么了?
向问天好生纳罕,便停了口。
任盈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听到这话,内心深处竟然一震,突然喉头哽住,呼吸艰难,喘着气道:“向叔叔,你继续……说,我不……我没事。”
她自己都听出自己语音干涩,几乎不像是自己说的话。
心里更是空拉拉的,仿佛随手间失落了极宝贵的东西,
一时间感触万端,却又茫然不知何味。不由心想:“莫非我被卓凌风那番话给洗了脑?”。
向问天与任我行何等人物,都察觉出了她的异常,但又深知对方与几人没有交情,这是为何?简直奇了怪了。
向问天看向任我行,对方点了点头。
向问天这才说道:“令狐冲又教训那大和尚,说‘什么二女同侍一夫之言再莫提起,以免坏了华山与恒山派的交情’。
他态度决绝,脖子上都拉出血了,小尼姑也只好流着眼泪,硬拉着自己爹与桃谷六仙下了华山。
经此一事,桃谷六仙六张嘴能顶六十张嘴,几天时间令狐冲深爱小师妹之事天下皆知,他又以自己性命维护华山声誉云云。
岳老儿何等人物,传出话来,将令狐冲立为掌派大弟子,又给他与女儿订了婚期。
大小姐,你说,这事一出,卓凌风恁大的名头,还能去华山抢亲不成?”
任盈盈呆呆出神,什么也没说。
任我行实在看不懂自己女儿,说道:“女儿,你这样可让爹费解了!”
任盈盈喃喃道:“爹爹,我想静静。”
任我行与向问天只好起身,慢慢走了出去。
……
福州城外的官道之上,一青衣男子身负长剑,策马而行,眉宇间思绪万千,似是有永远说不完的愁苦。
此人正是卓凌风,他从梅庄出来,骑了马匹,一路南下而来。
他心情也是难言,时而纵马狂奔,时而喝酒,仿佛这样,才能让心里畅快一些。
但走了好几天,心里还是难受的很。
他突然意识到,这世上真没有两全其美之事。这跟个人能力真的无关!
这日,眼看快进福州城了,他将酒坛中的最后一滴酒落到嘴里,单手一扬,将酒坛丢在了路边。
忽听前方传来兵刃相击之声,卓凌风心中好奇,转过一片树林。
就见几条人影正混战一处,刀剑铿锵之声时时发出。
卓凌风只扫了一眼,不禁大惊,暗自诧异道:“全真剑法?”
再见一些人守在一座山洞前面,七八人正往洞口堆积柴草。
一个蒙面人冷笑道:“再不出来,我可要放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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