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更是我与诸位的无能体现!”
卓凌风知晓盈盈大概率劝不动任我行,他只要有合适借口,正魔之争自是一触即发!
那么就不能给他这个借口,而在场三位就能做到,只是看其愿不愿意罢了!
方证三人见他脸色很是不好,互相对视片刻,方证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这情欲之念是人一出生便深植于体内的,可称人之
看之不见、摸之不着,招致不来、挥之不去,最为缥缈不可捉摸,却也最为坚固,难以根除。
故而我等出家之人,一生功夫大半用来根除情欲,只要能做到,便可超凡入圣,但也无几人能做到。”
冲虚与解风均点了点头。
方证接着道:“从卓大侠出道以来所为之事,不难看出他乃是至情至性,重情重义的真君子,我等现在所为,仿佛是在强逼于他,对他对我们也着实是种为难!”
卓凌风摇了摇头道:“大师也无需这么说!卓凌风一介草莽,虽有些许薄名,却掩不尽天下是非。
而今有了盈盈这层关系,更无法刨白心迹,三位身为一派掌尊,身系一派之荣辱,自不该轻易相信一个人的口舌之言!
毕竟人心思变,我以前觉得我不会对女子动心,她们就是我成长路上的牵绊,颇有一种看破红尘,超然物外的优越感。
奈何心却动了,实在让人始料未及!”
方证三人听他自承其事,均是微微一笑。
卓凌风道:“三位若觉得我真的自甘下流,无可救药。
尽可以在嵩山之会上袖手旁观,亦或随着所谓的正道武林除魔卫道,卓某绝不会认为二位背弃盟约,这也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话音一落,起身拱手道:“告辞了!”
方证叹道:“天道何凭,行将卓君与荆棘中矣。”
冲虚道人起身急道:“卓大侠,伱将我等当成什么人了?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等怎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不过,你真有把握十招击败左冷禅吗?”三人都抬眼望来,大有期盼之意。
卓凌风眸子里射出一缕寒光,淡淡的道:“不是败他,是要杀他!
不是谁都是东方不败!”
方证、冲虚、解风听罢,均是一震。
击败与击杀可是两码事,难度不是同日而语!
莫非他与东方不败一战,武功又大有长进了?
解风笑道:“卓大侠如此豪气,看来定是尽得复阳子前辈真髓了!”
卓凌风心下一凛,说道:“解帮主识得家师?”
三人对视一眼,解风哈哈一笑,道:“复阳子前辈武功渊深博大,神龙一般的人物,我虽承他不弃,几十年来常接教席,却连管窥之见也未得!
你承继他老人家衣钵,纵不能强胜于蓝,也的确强如我等。”
几人话题一转到这里,便又变得轻松无比,适才的凝重气氛一扫而光。
冲虚叹道:“若非天下
我虽无缘得见尊师,贵派掌派大弟子‘昆阳子’王常月我却识得,他是道门宗师,更是当今圣上的坐上宾。
他也未曾对贫道提过,还有你这位小师弟,故而
方证合十道:“以你如今的武学修为,不日将是武林
卓凌风听的心潮起伏,也瞬间明白了,丐帮消息之灵通,世上无出其右。解风既然知晓自己根底,这三人看似再逼自己,何尝不是一种试探。
自己倘若弃了盈盈,那么连自己的女人都能弃,那所谓盟友,呵呵,又算个什么?
谁心里不膈应?
而任我行若是不顾女儿阻拦,发动正魔之战,想要免除这场浩劫,除了杀掉任我行,还能有什么办法?
自己倘若说为了武林大义,会杀掉任我行……
可这两种选择,对于自己来说,不管怎样选,那还是个人?
这样让盈盈夹在中间,难以自处不说,更与岳父为敌,谁又能真正接受这样的人?
若真的这样做了,恐怕这些正道中人,嘴上会说自己的选择如何令人敬佩,心里都会鄙视自己为人。
毕竟大义灭亲之举看似崇高,实际上是违反最基本伦理道德的。
自古以来,为何有些人再该死该杀,也不能由你杀,就是这个道理!
纵然师父知晓自己的大义灭亲之举,恐怕也得寒心!
你今日能为了自己所谓追求,杀岳父,那哪天杀师父,也不是不可能!
念及此处,卓凌风冷汗淋漓,若真的说杀任我行之事,这三人别说帮自己,恐怕都会杀掉自己这个不孝之人了!
从古至今,朝廷都是以孝治天下,武林以义行江湖。
抛妻杀父之举,孝义二字不讲一字,何以为人?更别说什么侠义精神了!
但又不由想到,原轨迹中令狐冲也面临这个抉择,但他的确够狠,为了所谓侠义之举,竟然下定决心,要让任我行死!
奈何上天对其垂怜万分,竟让任我行暴毙而亡,免了他的不孝之举!
这事任盈盈最终也是不知,否则她还会不会嫁给这位令狐大侠,也是难说!
卓凌风想到这里,更佩服令狐冲脸皮怎么那么厚,你都要杀人家爹了,竟还有脸娶人家为妻?
虽然没成功,但动了这个心思就不对!
他相信,世上没有哪个人会认为自己爹就是该死,还能心安理得嫁给杀父仇人!
卓凌风性子宽厚,纵然再为盈盈说笑傲剧情时,他本着不想让对方知晓自己爹爹活不过一年之事,也就将方证、冲虚、令狐冲决定炸死任我行之事,没有说起!
可那时的任我行因为十二年囚禁,不见天日又一直想着化解吸星大法反噬,出狱不久又中了左冷禅寒冰真气,大伤元气。又过了半年,他费尽心力,图谋将武林正道聚歼之计,劳累过度而死。
现在的任我行没有中过寒冰真气,也无需费心将武林正道给聚在一起,这一切都让自己替他办了,不仅动手时机创造出来了,就连动手借口也替他找好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