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张嘴,浅尝了一口。
很好喝。
这参汤,入口的感觉特别鲜美,听说能补气益血,美容养颜,总之就是大补。
厉阈野是怕她虚了么?
顿了顿,她咳了一声,“你喝了么?”
厉阈野:“嗯?”
云栀意小声着,“我怕你虚……”
虚?!!
厉阈野的脸色沉了沉,真的算不上好看。
他正值壮年,血气方刚。
禁欲两天,昨天才来了一次。
别说一次了。
就是她一天要多少次,他都立刻能来。
厉阈野冷着脸,侧过头去,看向一众女佣和奶妈,沉声命令:“你们先下去。”
“是。”甘尔丝奶妈将吃的都放在了床头柜,随后带领一群女佣退下了。
房间内没了别人。
厉阈野才眯着眸露出魅惑危险的笑意,“宝贝,是觉得我给的不够?”
云栀意,“………”
“一天两次,三次,也是可以的,或者更多……”他那如同撒旦魔王的笑意,令她害怕。
立刻的拒绝,“别别别!我没别的意思,单纯的关心你身子!”
随后。
她立刻转移话题。
“筷子哥和蔓蔓在干嘛呢?这么好的东西,也给他们俩也送点过去吧。”
“放心。”他的声噙着慵懒。
“都有。”
那两个人,比他们造作多了!
夜渊那个狗,跟没见过女人一样,三楼的女佣反映,他们房间的声音很大。
厉阈野还补充,“一早还给夜渊送去了补肾丸。”
云栀意:“………”
不会吧!
那蔓蔓不得被折腾死啊……
“不行,我去看看蔓蔓!”
就要跑下床了。
厉阈野的手却先一步滑过来,将她捞抱在怀里。
“还能跑?看来……”
“……没没没,我都快走不动了。”云栀意腿下一软,立刻乖乖的腻在他怀里喝参汤。
蔓蔓!
你自求多福吧!
我连自己都顾不了了!
你有花姐传授的绝招,应该能搞定夜渊那个死变态吧!
呼!
云栀意小脸一阵青一阵白。
厉阈野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觉得甚是有意思。
厉阈野足足喂她喝了一大碗汤,这才将她放在了床上。
眼看中午就要过了。
她还不想起来吃东西。
他颀长的身形站在窗前,居高临下,“再睡一会,起来吃东西。”
“如果你不想起来吃也可以,我让医生来给你挂营养液,顺势抱着喂你吃。”
“……”
他霸道,强势,给她安排得妥妥的,让人没有拒绝的余地!
……
又睡了一觉。
云栀意才起床。
她扶着城堡的豪华楼梯,慢悠悠的摸上了楼。
走到两个女佣前,“我朋友呢?”
守候在楼梯口的两个女佣,指了指三楼最宽敞豪华的房门。
云栀意迈着小步走过去,走了两步后又顿住脚步。
“对了,夜先生还在里面吗?”
女佣摇着头,“没呢,夜先生已经下楼了。”
“哦。”
表面平静。
内心想把死夜渊咒上一百八十遍。
云栀意摸到房门口,推开了门。
“蔓蔓……”
“嗯……”香蔓横躺在床上,微微侧过头来,声音尽显沙哑和虚脱,“你来啦。”
“!!!!!”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
随后。
香蔓看着云栀意的脚铐。
云栀意看着香蔓的手铐。
“………”
空气安静又诡异……
约莫两秒,云栀意才俯身摸了摸香蔓的手铐。
“牛牛牛!”
香蔓看了看云栀意的脚铐,“牛牛牛!!”
“别闹,我想死……”云栀意脸色不太好看。
这不公平!
“凭啥我是脚铐,厉阈野那个疯子。”
云栀意没好气的吐槽。
“我的脚铐走路多不方便啊,走快一点链子绊到就要摔跤了。”
香蔓将自己两只手给举了起来,被铐得死死的,“可是我的手动不了了啊,就连吃饭端碗都端不了……”
香蔓继续着,“你的手还可以自由活动,我的手却被铐在前面了,紧紧挨在一起。”
“完了!这死夜渊,我用以前那套对他不管用了,怎么哭他都装眼瞎看不见,还把我的手铐得这么死,你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的吗……呜呜呜………”
手被铐住了。
简直就是待宰的羔羊。
那个死夜渊把她抱着,在医务室里、在房间里、阳台上、浴室里、沙发上……
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香蔓羡慕云栀意,叹了口气,“哎,厉爷才舍不得那样折腾你呢,你看,你的手还可以自由活动。”
是么。
云栀意抿了抿红唇,“蔓蔓,你还不知道吧,他让我的手自由活动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云栀意:“他送了我一架巨大的紫色钢琴,叫做【坦桑之音】又叫【知音】,他让我必须学会弹:梦中的婚礼。”
“弹琴?”
“对啊,那架知音钢琴就在他的房间里,曲谱都放在那了 ,他要让我每天弹啊弹。”
香蔓从床上坐了起来,忍着小腰的酸痛。
“他为什么要听梦中的婚礼?他要结婚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