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过午饭后。
下午,云栀意练了一会儿钢琴。
厉阈野竟又是从身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
眼前一片漆黑。
云栀意一怔。
厉阈野会不会太严格了点?这要求也太高了吧?
她都还没有练熟这首曲子,他竟用黑色蕾丝眼罩将她的眼睛蒙上。
这跟瞎子一样,咋练啊。
但她也只是不满的撇了撇嘴后开始弹奏。
“宝贝,弹错了。”
厉阈野竟弯腰下来,覆着她的手,语气磁性耐心着。
“别紧张,慢慢来。”
被他碰着,云栀意只觉得指尖酥麻。
“梦中的婚礼”
这首曲子,其实并不适合婚礼上来演奏。
歌词的表达的意境并不适合婚礼。
曲子基调透着莫名的忧伤,满满的遗憾。
他一直要自己学,是为什么呢?
弹着弹着,抚着琴键的同时云栀意突然来了一句。
“厉阈野,这架钢琴改个名字吧?”
这是紫色的钢琴,琴身镶嵌了紫色坦桑宝石,所以名为【坦桑之音】、【知音】,音乐的音,可是云栀意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名字。
闻言。
厉阈野俯下身,唇凑近她的耳畔。
“改成【知意】怎么样?”
知意,就是她名字的谐音。
知意等同于栀意。
云栀意点点头,“嗯,那就叫知意吧。”
…
前段时间。
由于夜渊受了伤,晚上就没出森林,待在城堡养了一个多星期。
如今,他的伤势好了,又准备出去森林里了。
几天没有出去,不知道他的工程进度,进行得怎样了?
由于晚上要回森林里去挖地道,下午夜渊就一直缠着香蔓。
直到晚上他才走。
晚上,夜渊回森林里了。
偷偷摸摸去干他那所谓的大事。
洗完澡后,云栀意跑到了香蔓的房间里,让厉阈野一个人独守空房。
“蔓蔓,夜渊又走了?”
“嗯。”
香蔓刚洗完澡,吹干头发,正整理身上的睡衣。
“他是不是在搞什么小动作啊,我最近总觉得他神神秘秘的。”
这是云栀意的第六感。
自从这次回来永利顿漫城堡之后,夜渊的行踪就特别有规划。
他白天来城堡,晚上去森林里。
就算要陪他的兄弟们,也不至于天天去陪吧?
依照云栀意对他的了解,觉得他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蔓蔓,他从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不知道,他之前恨不得天天待在这里和厉阈野喝酒,也就打猎的时候才一起出去森林里。”
香蔓觉得她说得有理。
可是,香蔓第一次来永利顿漫。
她并不了解,之前夜渊和云栀意在一起相处的场景,以及他的为人。
只知。
夜渊的确是有改变了。
“你联系上花姐了吗?”
“嗯。”香蔓如实的说,“还好之前夜渊没有翻看我的手机,否则这秘密可就藏不住了。”
夜渊的心思没有厉阈野那样缜密和深沉。
他被香蔓骗惨了,这段时间以来,每天生活在香蔓精心为他编造的温柔牢笼里。
香蔓落座在复古式浅色系床沿。
“栀栀,我和他坦白了,让他回F洲,被他拒绝了。”
骗了夜渊那么多,他定然是生气无比的。
夜渊不肯放过她,绝不会放过她。
云栀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后背慵懒的靠着,竟是莫名的叹了口气。
“厉阈野答应让我逃跑了,他说,只要我这次有本事离开,他就一辈子也不打扰我。”
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伴君如伴虎。
厉阈野让她越来越琢磨不透。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
“蔓蔓,等我们去了B市,就安稳了,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了。”
“嗯,那我最近多和花姐联系吧,趁着夜渊还在永利顿漫,我争取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多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对了。”
香蔓似乎想到了什么,严肃道,“夜渊他会不会知道这城堡里的出口啊?”
想要出去。
她们只能另辟蹊径。
走大门是行不通的。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大门那边的警戒更加森严了。
如今她们都不知道,城堡外的森林里,聚集了多股势力。
虽都在按兵不动,但是,都各自打着小算盘。
……
接连几日过去。
云栀意依旧被厉阈野拉着去射击场练习。
那些满目琳琅的枪支,让她看得眼花缭乱。
这些都是厉氏家族自制的武器,每一把枪上,都刻着厉氏家族独有的logo,例如之前欧斯特家族打来的子弹一样,就连子弹都与众不同。
厉阈野教她识每一样武器,又教她玩。
他还说,等她练习得差不多了,就带她去森林里打猎试试技术。
这天。
云栀意还在练习。
风泽匆匆拿着一部手机递给厉阈野。
手机正在进行视频通话,对面正是厉老爷子。
一段时间过去,他脸上的严肃神情显然比之前更甚。
接过电话,厉老爷子就冷着声道。
“阈野,既然你不回来,那就别怪老父亲心狠手辣,我会用我的方法,让你回来!”
电话被旁边的人抓了过去,露出一张有些令人陌生的面孔,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