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你自己下手,对方最多昏迷个一两日,亦或者是躺上十天半个月,我若是下手,那就保不准是断手断腿……还是让他成为冰冷的尸体了!”
“哦~”
可怕!
偏执的疯批男人真可怕!
第二天。
厉阈野正在书房,听着风泽的汇报。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屏幕显示着夜渊的号码。
电话是夜渊打来的。
厉阈野拿起手机,接听,声音冷着。
“夜渊,是不是肾虚了?需要多少补肾丸,我让风泽给你送过去——”
“噗……”夜渊那端坐在椅子上,嘴里一口红酒喷出老远,猩红酒液溅了一地。
“丢。”
“绿阈野,我禁欲个把月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几回,怎么可能肾-虚?”
“我看虚的人是你吧?从哪学来的骚操作啊,婚纱照都拍上了,还挺浪漫的,晚上搂着美人睡觉一定更浪漫吧?”
厉阈野语气幽幽:“嗯,浪漫无比……沙发、客厅、浴室,都是我们浪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