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人之常情。”她下了一子,“加之,我内心深处有些遗憾和愧疚。”
欧宴没说话,听她说。
“昨夜厉阈野还问我要什么礼物,就要厉书涵那个仆人吧,正好钱钱没人照顾,让他拉钱钱散步。”
欧宴喝一口茶,俊美的唇角弯出弧度,“难。”
想要那个仆人,难上加难。
……
豪华房间,粉色系的布置。
厉书涵将人摁坐在椅子上,伸手抬起他的脸,那枚银色面具被阳光照得反光。
“记住,你是厉书涵一辈子的仆人。”
“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听厉书涵的话。”
这个房间,铺着一地柔软的毯子,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微微弯腰。
“就连晚上睡觉,你都得跪在厉书涵的床前。”
她还真是说到做到。
晚上,她让人拆开他脸上银色面具,精致的面具被放在床头柜上。
窗外的霓虹透进来,厉书涵翻了个身,看到男人就跪在她的床前,和从前判若两人。
仿佛被夺舍了。
不,他就是被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