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就连其眉心都开裂了。
一缕无上的光芒，与这片天地连成了一体。
“是那个破碗！”
李倾月瞬间明白了。
在段天德脑海之中，一直寄居着一口破碗。
这并不是当年渡劫天尊的极道帝兵，但却有着无上的神威。
似乎是从极其久远的年代传承下来。
更可怕的是，那口破碗此刻竟然虚化了。
时而化作六口黑洞旋转，时而化作一方巨大的磨盘虚影横陈。
竟然有无上的轮回奥义在其上流转。
这一刻，李倾月脑海之中记忆开始沸腾。
她想到了段德的来历，乱古岁月的一尊无上存在，荒天帝的生死兄弟曹雨生。
有着无上的肉身，可容纳无尽杀阵，天资极高。
其师傅更是亲自卜算，说其身具无边伟力，是一种天地间极其罕见，极其特殊的体质。
但却难以在此世成道，会被人埋下，在无尽的岁月之后出世，经历一世世的轮回，才可成道。
而那口破碗更是来历成谜。
乱古时期曹雨生所创的绝世葬经，神话时代渡劫天尊所创的渡劫天功，都尽皆刻录其上。
也因此，才让段德一世世的走在盗墓的路上。
要知道，就是横压一世的源帝师经文，都没能在那破碗之中留名。
后世之中，就连狠人大帝以头盖骨炼制的吞天魔盖，都曾被其收纳。
那破碗绝对的不凡，超乎人的理解与认知。
“这世上或许有无上的轮回之体？”
“乱古岁月便已存在的破碗？”
“不对……轮回？仙古纪元？”
“等等……该不会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