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眼睛、厚厚的唇,一说话露出两个酒窝,显得十分俏皮。
就事论事,秦淮茹的颜值还是相当耐打。
只是他给现在这个冒牌傻柱的印象可不怎么好,一天就指着傻柱这一只羊薅羊毛。
弄得傻柱最终差点绝户,要不是聋老太太有意撺掇他跟娄晓娥,那傻柱就真要无后。
这次的偷鸡事件也是让傻柱帮棒梗顶包,这一次傻柱可不会这样选择。
秦淮茹当然知道许大茂为何而来,故意假惺惺问道:
“大茂,你这是干什么啊?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嘛,干嘛吵吵闹闹的?”
她一边说一边向傻柱疯狂示意,不要将棒梗偷鸡的事捅出去。
傻柱一边向秦淮茹点头,一边说着:
“许大茂家的鸡丢了,那肯定是有人偷。不管是谁,一会就知道了。”
秦淮茹以为傻柱没听懂自己意思,正要继续比画时,二大爷到了。
二大爷一进门,许大茂就贴过去,控诉傻柱的罪行。
“二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傻柱偷了我家的鸡,直接炖成鸡汤。我家那可是个每天都下两个蛋的老母鸡,就这样被傻柱这个畜生糟蹋了。”
傻柱一句卧槽险些出口,这话说得好像他对许大茂的鸡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许大茂,做事要讲证据!你可别血口喷人,我没有偷你们家的鸡。谁知道是不是你对你家鸡给糟践了,怕你老婆找你事,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
“你……放屁!你炉子上的鸡汤从哪儿来的?那就是我们家的老母鸡。”
“我的鸡汤从哪儿来的,没有义务向你报告。我敢肯定的是,这根本不是你家的鸡。有本事你叫它一声,看它会不会答应你。”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傻柱我问你一句。你老实交代,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二大爷刘海中跟许大茂都在后院住着,再加上许大茂也会事,平时没少给他好处。
他说的话明显偏袒许大茂。
傻柱也不惯着他,直接开怼:
“二大爷,你这话我就不懂了。你一上来就问我,有没有偷许大茂家的鸡。你咋不问问许大茂,他家的鸡是不是真丢了呢。你作为主持正义的人,可不能拉一踩一啊。”
二大爷没想过傻柱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气得脸上的肉都跟着发抖。
“傻柱,我告诉你。现在你老实交代的话,大家还可以商量。如果事情闹大,偷盗这个事情可是要坐牢的。”
“二大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没做过的事情你要我怎么认?”
“好,你既然不相信我,那我现在就联系一大爷三大爷。”
“召开全院大会!”
全院大会由一大爷主持,二大爷三大爷在旁辅佐。
台下的秦淮茹白莲花属性再现,眼泪汪汪地看着傻柱,看起来很是为难的样子。
事情怎么回事他两个人心知肚明,秦淮茹就是想让傻柱把罪名扛下,别把自己的儿子棒梗透露出来。
你几岁的儿子要脸面,傻柱这么大的人就不要脸面了?
傻柱无视秦淮茹的暗示,一直坚称鸡不是自己偷的。
至于鸡是谁偷的,傻柱装作不知。
许大茂一口咬定就是傻柱偷的,要把傻柱鸡汤偷走并赔偿五块钱了事。
五元可是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啊,傻柱的月薪可才三十七块五。
许大茂、傻柱两个人,一个坚持就是对方所为,要求讨个公道。
一个拒不承认,不惜对簿公堂。
一时间把三位大爷搞得不知如何处置。
一大爷最了解傻柱,把傻柱拉到一旁开导。
“傻柱,我相信你不会干出这样的事。”
原著中的易忠海算是为数不多对傻柱还说得过去的一个,当然对方也是出于傻柱给他养老的目的,所以有时才出面维护傻柱。
客观而言,他确实算是明事理的一个人。
傻柱点点头向对方确认这事确实不是他干的,很明显一大爷还有后文。
“傻柱,现在所有的证据可都对你不利。我看你欲言又止的样子,你跟大爷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易忠海能在大院成为一大爷看来并非浪得虚名,这察言观色的本事确实非同一般。
傻柱低下头,瞥了一眼秦淮茹。
看着对方眼圈红肿要哭出来的样子,傻柱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一大爷是何等人物,看着两人眼神交流发现不对劲,可是两个人都不吭气,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宣布召开全院大会正式开始。
熟知剧情的何雨柱,自然知道这鸡是棒梗偷的,原著中何雨柱替棒梗扛下所有。
现在还想要何雨柱扛?姥姥!
“全院大会正式开始!”
一大爷一声大喝,会议正式开始。
他正要继续的时候,何雨柱突然站了出来:
“一大爷,咱院里的人都到齐了吗?”
听到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一大爷让人清点人数,人群中出现一片骚乱。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贾家、许家、傻柱、聋老太太……”
“都到齐了啊,没问题!”
“是啊,都到了。傻柱,你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不明白。”
……
何雨柱没有回答一大爷的问题,而是将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遍,大声说道:
“大人都到了,小孩儿呢?”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随即有人大声喊道:
“棒梗不在!”
“小当跟槐花也不在,贾家的三个孩子都不在!”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秦淮茹,联想到刚才傻柱问的问题跟今天会议的主题,不免引人遐想。
“不会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吧?”
“不可能吧?这么小的孩子,能干出这种